张宣蹙眉:「陷害?能否详细说说?」
魏子森黯然:「上次的事故闹得很大,我爸爸自己讲,他就是一个背锅的。
为了自证清白,我爸爸先后三次在里面企图自杀,不过都被一同关进去的朋友发现,被送医院抢救过来了。」
不等两人问话,魏子森又自顾自说:「宣哥、老沈,不瞒你们,有段时间我打算给我爸爸把报仇,天天蹲守那个陷害我爸的人,打算跟他同归于尽。
后来被我妈妈发现了,然后跟我讲道理,那晚我和我妈抱着哭了一晚。」
陷害?自杀?同归于尽?哭了一晚!
这次轮到张宣和沈凡沉默了。
难怪那段时间魏子森瘦得跟个排骨似的,脾气急躁不说,还坚决要跟柳思茗分手,原来是想着给他父亲报仇。
好久好久,张宣沉声问:「你爸爸现在情况怎么样?」
魏子森吸口气说:「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妈妈做通了我爸爸的思想工作,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我爸向我承诺,他要好好活着,好好活着出来,活到陷害他的人遭报应的那一天。」
张宣转身拿过一张纸和笔:「那个人叫什么?写一下。」
瞅着眼前的笔和纸,魏子森立马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眶瞬间湿润了:「宣哥,这...」
张宣知道他要说什么,摆摆手打断道:「你放心吧,我不会亲自出面,不用担心拖累我。我也不是傻子,不会蛮干,会量力而为。」
接着催促道:「把这个人的名字写出来吧。」
这事情超出了沈凡的能力,沈凡在一边干着急,却没吭声。
想起里面的爸爸,魏子森最后还是写了。
张宣探头把名字记在心里,手一抓把纸张捏成一团丢到了垃圾篓,换个问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