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文慧碰一个,道:「咱们谁跟谁啊,不要说这些虚头巴脑的,来,喝。」
见他豪爽地干了小半杯,文慧眼睛飘了飘,犹豫小会后,下一秒也拧着性子干了小半杯。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文慧步入了双伶后尘,安静坐在座位上,像个木头一样等着身体自行解酒。
幸存的邹青竹捂嘴直笑,连忙对看过来的张宣摆手求饶:
「别,不要,我和文慧要是都喝醉了,晚上可没人管我们。」
张宣觉得这话在理,遂又把目光瞄向了正要拼酒的两人。
但踟蹰过后,他还是聪明地选择明哲保身。
这个晚上一直闹腾到10点多钟才散。
阮得志依旧不是老邓对手,喝一次输一次,此刻烂醉如泥地趴在沙发上打鼾。
鼾声如雷,把在座的众人都震得一愣一愣的。
张宣问老邓:「老邓你还行不行?帮把手。」
「呵!小瞧人了不是,你小子要是不逃跑,我连你一起撂倒。」老邓走到沙发那边擡阮得志的双脚。
张宣很是不满:「别小子小子的,我现在是有身份的人。」
老邓不依:「你小子别跟我胡咧咧,我现在喝醉酒了,谁还跟你讲身份?」
这逻辑,张宣佩服!
阮得志同志太胖了,太胖了,从一楼擡到二楼,感觉比擡个过年猪还累。
帮着收拾一番,张宣最后拉着杜双伶进了隔壁主卧。
「来吧,帮你老公脱衣服。」张宣一个背身,直接躺倒了床上,丫个大腿,四平八稳看着杜双伶。
杜双伶片了他眼,直接附在他身上,发出泉水叮咚的声音:「我才不给你脱,有本事你别碰我。」
不碰就不碰,张宣嘴巴特别硬气,只是身子一拱,开始唱起了冬日赞歌。
「不要,舅舅就在隔壁,听到了不好。」杜双伶看着衣服一件一件飞到地上,顿时急了。
「你没听到他在打鼾么,他鼾声停了我自然会注意到的」张宣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依旧。
「臭德性.」杜双伶哪敢信他,咬紧嘴不做声了。
王丽回来了,按两人约定,把这个月的财务帐单给张宣过目。
细细翻看完财务报表,张宣问:「在那边怎么样?适应么?」
王丽手放膝盖上,笑说:「还好,我很满意,就有一点美中不足。」
张宣认真问:「哪里不足,你说说。」
王丽眼神在他身上溜一圈,「没男人,我缺个男人。」
张宣无语,这小娘们你看哪呢,你看哪呢?
我这是加98汽油的,你个煤窑在想啥子呢?
日常调戏一番,王丽起身道:「算了,我走了,以前吃不到你的肉,现在你都获得茅盾文学奖了,这肉我就更加吃不到了,走了啊,别送。」
张宣无言以对,很是配合地送送人家。
下到一楼,见鲁妮不在,王丽对老邓吹个口哨,抛媚眼招呼道:
「老邓,走,去我那喝一杯?我那刚换了新的席梦思,弹簧弹力惊人,可以省不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