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给她打一瓢新鲜的井水,不满道:「你既然都知道我是大作家了,还是千万富翁, 怎么也没见你对我有点敬畏之心?」
阳永健呵呵一笑:「我为什么要敬畏你?在我眼里,大作家和千万富翁都是你的一张皮,剥开皮,你还是那个我认识十多年的痞子。」
「能不能好好说话。」
「想要我好好说话, 就别拿你的那些身份压我。」
得,这姑娘就是属驴的。
张宣好奇:「暑假你到底干了啥子,硬生生把一个姑娘弄成了汉子?」
阳永健看一眼旁边的欧阳勇,想了想,还是说:「我去了一趟我爸那。」
张宣懂了:「所以你就还跟着挖了两个月的煤,把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女人味也挖没了?」
阳永健自我笑笑,没好气道:「我有没有女人味,关你什么事,又不用你做我的入幕之宾。」
「啧啧!」
张宣啧啧好几声,围着她转一圈,就挖苦说:「变了,你变了哎,我记忆中的阳永健可从来不会说入幕之宾这个词。」
阳永健喝完井水,把瓢放一边就还嘴:「那说明你并不十分了解我。」
十分?
我十分了解你干嘛?
要是十分了解你了,那不成我的女人了?
看一眼这羊角辫,再看一眼这黑乎乎的妞,张宣想像一番要是她在自己身下…
哎哟!不知道怎么说,那种感觉无法描述。
也许,大概,可能,自己瞬间会轻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