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得有些高兴。
「你们觉得如何？」他问。
张英豪评价道：「不错。」
叶飞离也道：「恩，不错。」
顾青山望向困惑的夜如曦，清了清嗓子，道：「听我说，假如你毫不犹豫就可以抛弃一切，愿意跟我们走，那么我会把这次的事件当成一个任务完成。」
「但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在安置平民，后来又因为坑洞的事跟我发怒，被那些人背叛了也只是默默离去，甚至被核弹轰炸，我从你身上也只看到哀伤，没看到任何报复之意。」
顾青山身子前倾，轻声道：「夜将军，在末日之中变成恶鬼的人越来越多，但是身在黑暗，却活得像个人的人越来越少，我觉得你能算一个。」
「所以我现在正式请求你来做我们的合伙人。」
「合伙人？」夜如曦。
「对，合伙人，我们有很多福利，各种知识，各种权利，你加入进来保证不后悔。」顾青山道。
「可我刚才说了，我要守护这个世界——」夜如曦道。
顾青山打断她道：「你的世界，我来替你拯救，等着一切结束，你愿意加入我们，跟我们一起走吗？」
夜如曦望向他，不确定的道：「末日已经存在这么多年，从来没……」
「低等末日而已。」顾青山平静的道。
夜如曦沉默片刻，点点头。
顾青山端起杯子。
夜如曦把杯子凑过来。
杯子碰在一起。
两人一饮而尽。
「说定了？」顾青山道。
「定了。」夜如曦道。
顾青山偏了偏头，望向虚空。
「混乱，你看到了？这可不是我想拯救世界的，是你的神非要我这么做，否则她不肯走。」他在心中说道。
虚空中，一行灰色小字艰难的冒出来：
「特殊请求：请名为顾青山的登神挑战者即刻拯救这个世界，并一定记得把夜如曦带回来。」
顾青山看完，渐渐露出微笑。
「我记得……好像之前有个什么提示，告诉我不要去拯救世界——是谁说的？」他揶揄道。
虚空中所有灰色小字消失。
没有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