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我们的语言是具有力量的,只要你正式进入大无常的领域,就可以做到相同的事情。甚至不需要任何的训练和准备,只需要像是刚才的我一样,对着他说出那句话就可以了。”卦天师说,“事实上,在此之前,你也已经对他做过了差不多的事情。”
“你和命浊不是一道的?”我问。
“你是怎么做到的?”卦天师果然认识我,他也不对我现在使用的少年形态评头论足,只是发出一声笑,然后说:“首先,我不是银月的伙伴,也没有打算站在命浊那边,掳走你的女孩。”
我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冬车是人家的徒弟,论及关系远近,比起我,肯定是与卦天师之间更近。现在这就相当于是家长过来接人了。
我不由得想起来了一些乡野怪谈里出现的精怪。据说修为有成的动物如果想要化为人形,就必须先双足步行,扮得人模人样,然后朝着真正的人类询问自己是否像人。要是得到对方亲口承认,就可以化为人形。这也就是所谓的“讨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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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省人事,但看上去并不是因为陷入危险而昏迷,反倒是像脱离生死绝境之后放松过头才会倒在地上。或许只需要好好睡一觉,之后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师父……”冬车好像也有点反应,怔怔地问:“我现在……死了吗?”
卦天师像是听到了幽默的话,发出了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死亡?”
无论好坏,反正他现在都是发表不出什么意见来的。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自我意识仿佛变得更加淡薄了,像是睁开眼睛睡着了一样,身体边缘仿佛绒毛般的光辉变得愈发深入,面孔亦是逐渐浮现出了尸体一样的青白色。
麻早只能按照约定发动回归之力,从我的身边撤离,而我则留下来与卦天师对峙。
“而冬车由于死期还没有真正到来,灵魂还暂时完整保存着,才可以靠着言灵将其复活。”
他像是经历了相当耗费精力的活动,浑身瘫软,昏迷倒地。
“差不多的事情,你是指……”我心里有了联想。
“但是,假设他能够在外界活动,就有可能得到你的言灵。而哪怕是在假设的领域、可能的领域,以及其他非现实性的领域,大无常的力量也是可以渗透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