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呵呵一笑:「你还没在座的诸位干脆,我发狂言,大家直接就上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咳咳。」周围一阵干咳。
鹤悼也笑了起来:「贫道和你说这些,是给师妹与明河师侄颜面。她们不会希望你撞得头破血……」
「等等。」曦月举手:「我想看。」
鹤悼:「?」
明河撇撇嘴:「不就是太清,说得多神秘似的。」
鹤悼:「……」
「哈……」秦弈手扛狼牙棒,另一手勾了勾:「来战。」
鹤悼终于不说话了,转头看着秦弈,气势也隐隐有了变化。
看在秦弈眼中,鹤悼好像不在那里了……他整个人和这数千里山脉已经融成了一体,一缕清风、一粒微尘,都是鹤悼的一部分。
就连远处的鹤鸣九皋,都是他吞吐的呼吸。
这四周的空气,都在给予恐怖的压力,仿佛每一处空气都是大敌。
这便是道。
天地与我,无分彼此。
在别人眼中或许很神秘,但在秦弈眼中……不就是太清?
打架也打过,虽然打不过……但啪过啊。
多神秘似的?
「嗖!」
狼牙棒越过空间,划出了一道玄奥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