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成魔性,实力都不会差,最低都是晖阳,否则聚不成型的,这是标准。
高的乾元,但不多,一个乾元中期,两三个初期,表面看去好像和秦弈这方势均力敌——在流苏已经躲进棒子里的前提下。
当初曦月所斩,可能是它们的领袖之类,不是一个独行魔。
总体来说,数量和实力上,并不像称霸北冥的感觉,很可能只是几个强大的族群之一。
却听对面为首的冰魔慢慢道:「说我们窥测是为了杀人,倒也不算错。如果你们三个再分开远点,说不定我们就会各个击破,掠你们的宝物,夺你们的修行,化为冰川养分。」
随着话音,其余冰魔同时咧嘴狞笑,就像无数冰山裂开了豁口一样。
场面非常惊悚。
但秦弈听了这话却反觉得逗比:「你们好像很耿直。」
「无所谓耿不耿直,我们只讲实际。」那首领道:「你们很谨慎,而此时眼球之用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不可能分散行事,我们无法各个击破。那怎么看都是势均力敌,便是打赢了也是伤亡惨重,便不会动手。」
秦弈歪着脖子看它:「你这一群包围着我们,难道是为了告诉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为什么不呢?我们包围,当然也是让你们知道我们不好惹。」那首领淡淡道:「你不来计较我们试图杀你们的事,我们也不计较你伤了我们的窥测者。大家各走各道,免得互相损失。」
秦弈眉毛微挑,觉得有些好玩:「这就是魔吗?我怎么觉得在和神州魔门人士打交道。」
真的浓浓的初见轻影时那种味儿。
「魔门……如果你们有宗门称为魔门,岂不就是和我们一脉相承的特性?」那首领反而奇道:「不然你以为魔是什么?」
秦弈摸了摸下巴。
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