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也板着脸:「为师思来想去,这羽毛不能还你。」
明河瞪大眼睛:「为何?」
因为已经把我给坑了,然后又击鼓传花继续坑你?我又不是傻子。
这话曦月完全没法说出口,只好硬说:「他试图用这羽毛来证明你对他有情,但你到底为什么要证明这个?」
明河愣了愣,竟不知怎么回答。
曦月很是满意自己的机智,摸摸徒弟的脑袋:「都乾元了,还想男人,丢不丢……呃,算了。为师离开这两天,神阙状况如何?」
明河抽抽鼻子:「掌门师伯下了一个很奇怪的决议。」
「嗯?」
「他说即日起,天枢弟子未得获准,不得离宗。外驻的外门都撤回来……」明河道:「虽然没有明说封山,这已经与封山没什么区别了啊师父。」
曦月紧紧抿着嘴唇。
她知道鹤悼在想什么。
赵无怀之事,此时明河大约不太清楚,可鹤悼肯定是知道了。他依然是打算与天上比拼谁先太清,因此收缩一切可能造成打扰分心的事宜。
毕竟此时天枢神阙只有曦月顶梁,鹤鸣不在了。一旦出了什么事,曦月独木难支,他鹤悼的心神就得被牵扯。决定倒也不能说错,然而这……有一定的怯懦之意,或者叫保守。
身为神州最强宗门,遇事第一反应是闭山,怎么看都有点那啥……没有明说闭山,也只是留了几分面子罢了。
这样的心态真的能证太清么?
假设天上人先证,鹤悼那时候到底会作何取舍?
明河有些苦恼地道:「师父,我可是要出去历练的,不去幽冥也得去别处,憋在宗门苦修是肯定没太大提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