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音乐,学道法,什么都要学,其实什么都不适合她,就只是找个借口往秦弈身边跟着罢了。
秦弈倒对这个借口很是习惯,从头到尾这小蚌都是一副想拜师的仰慕样儿,他都没觉得这是个借口,反倒心中颇喜:「你族中无事就好,我也想……呃……」
两人各自住口,安安的脸色再度变红。
原来你也想留我啊,还一脸假正经的臭样子,还得我求着才不情不愿地松口似的。
是不是还想对我说句请自重啊?
安安再度转动着眼珠子,寻思着这先生唯独在自己面前君子风范突破天际,是不是因为之前形象太好导致骑虎难下,很难变成在羽裳面前胡天胡地的那张脸?
怎么把这先生的君子样儿给撕开,他是会狼狈尴尬呢,还是会化身大灰狼?
见秦弈一本正经目不斜视的样子,安安忽然「哎哟」一声。
秦弈忙道:「怎么了?」
「我、我心口疼。」
「心口疼?」秦弈没怀疑连这老实小蚌都开始玩诈了,暗道会不会还是需要一点丹药辅助一下恢复才行?
安安小心问:「先生可是丹师呢,是不是帮安安检查一下?」
「嗯,好。」秦弈下意识擡头看去,就见安安轻轻把领口拉开了一点点,一抹温柔就在淡蓝的衣色中慢慢滑开,就像是一只素手拨开天幕,露出了积雪。
秦弈目瞪口呆。
棒子里的流苏看得瓜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