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名汉子连扶那老者都不敢去扶,一个个战战兢兢地躬身在身边:「不、不敢,请前辈吩咐。」
「我玄阴宗看上这里了,尔等要么就滚蛋,要么就留下来给本座打个下手,本座也不是不能赏你们一些好处。要是还打算顽抗……嘿嘿。」秦弈微微擡首,鼻孔朝人,冷哼道:「莫怪本座言之不预。」
安安侧目。
果然「比他们更凶」就可以了。
只要你够凶,根本不需要讲道理,更无需给予任何解释。
就是明抢,可看对方的样子,反倒非常习惯,好像理所当然。连被抽了陀螺的老者都老实巴交肃立一旁,点头哈腰道:「既是前辈看上了此地,我们就走,这就走。」
「慢着!」
「啊,前辈还有什么吩咐?」
「本座想了想,你们不能走。」秦弈漠然道:「你们在这里打了很久,应该知道其他势力的人大致都躲在什么位置,给本座带路。」
老者居然有点喜色:「是是,大致位置晚辈是有数的,晚辈这就给前辈带路。」
安安:「……」
你被揍得鼻青脸肿为什么还能有喜色?是因为知道别人马上也要倒霉了,心里平衡了吗?
你都多大岁数了,自称晚辈也不害臊。
「好了,其他人把尸体整理一下,本座带这些蚌女回去再过来。」秦弈掩鼻,一脸嫌弃:「晦气。」
蚌女们战战兢兢地被秦弈摄走,直到已经离开很远,安安还一脸古怪地瞪着秦弈看。
秦弈目视前方,换回了原先云淡风轻的笑容:「怎么啦,那样看我。」
安安弱弱道:「真……真怕先生真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