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派个清茶做送别代表,旁边还有一只安安。
秦弈收回目光,再度摸了摸清茶的呆毛:「很快的,昆仑虚说破天了也不就是一个探险秘境?还能是个大世界不成?说不定我出来了你们还在建木没走呢。」
清茶咧嘴笑了:「那师叔早点回来,清茶画画给师叔看。」
「画本子?」秦弈瞥了眼安安。
安安缩了一下。
清茶没听明白,很高兴道:「是啊画本质。」
「本子画家清茶,一定要加油。」秦弈悄悄附耳:「偷偷画几张你师父的,记得不许被别人看见,等我回来悄悄给我欣赏。」
清茶握拳:「好啊!」
安安在一旁抽搐了半天嘴角,才低声道:「先生,你的人设……」
「啊?」秦弈很是惊诧:「你对我的人设有什么误解吗?」
安安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乾元嘛?」
秦弈笑了起来:「不知道为啥,曾经看一位前辈剑道乾元,那逼格高得简直不在人间,自己乾元之后,感觉好像也没什么很大区别……」
「那区别在哪呢?」
「也许……只是更坚定了一些什么吧。」秦弈道:「安安,你若不解,可以多问我师姐……师姐道心澄明,超然物外,是我之引领。你欲问道,应当学她,别学我,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安脸色微红。
学她,学她什么,发出那种声音?
安安心中真对找别人学习没啥兴趣,引她兴趣的只是秦弈本身。可这种话她实在说不出来,咬着下唇看了他半天,终于掏出一枚宝珠:「先生带着此物,有利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