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
眼见乐会都要成滑稽现场了,囚牛终于忍不住道:「此人音乐是神州之技,非你我所知。究竟这笛曲吹得如何,还是请本王上卿下个评语再说吧。」
睚眦道:「那位刚才不是说拖出去?」
屏风后沉默了一阵,声音莫得感情:「吹得太好了,让我想起了家乡,一时不快。单论曲艺,当为此番乐会之首。」
羽裳:「……」
睚眦:「???」
你坑我?
屏风后居云岫面无表情地捏着手,还没教训那个臭弟弟,就来个傻缺逼着老娘做歪屁股裁判。
还有什么脸笑明河……
就这破笛艺,还之首呢,真特么该把他拖出去弹到死啊啊啊!
清茶擡头看着师父阵青阵白的脸色,心中提前为师叔念了遍往生咒。
…………
外面音乐会仍在进行,囚牛没喊停,在它心中好好听完一场音乐会,比其他什么鸟事都重要。睚眦没有走,坐在一边旁听,准备事情一结束就先拉着囚牛说事。
而秦弈已经被「上卿」请进了屏风。
羽裳跟在旁边,安安小心翼翼地缩在背后,前面是安坐在古琴之后的师姐,师姐旁边站着清茶。
秦弈右手正在擦冷汗。左手被羽裳挽着,抽出来又不对,不抽又不对,表情尴尬得要死。而羽裳和居云岫互相瞪着,气场仿佛凝滞。
清茶对着师叔挥手,想打招呼,就被自家师父一个暴栗敲在脑壳上。于是挥手变成了挥拳,张牙舞爪地站在了……安安面前。
她看得出这个好欺负,师父要撕那只鸟,聪明的清茶就来对上这只蚌好了。
势均力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