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看得越发好笑:「这谁啊?感觉好像也晖阳初期了,刚达到?为啥一个晖阳能这么胆怯?在我老家晖阳横着走了好吗?」
珠儿赔笑道:「这是我们公主,之前给公子的海蜃珠就是公主所有。」
「……就是你说哭起来就一地珍珠的那个?」
「……是。」
「送批珍珠,公主自己跑出来干嘛?」
「公主初出茅庐,此番本来就是跟我们出来增长些识见,之前听先生的笛音,也是公主说想拜师,否则我们可没有资格替公主说这话的。」
秦弈无奈道:「这么说吧,不管是吹奏,还是跳舞,一位晖阳修士要学其实是非常非常容易的,因为晖阳对识海的开发远超普通人万倍不止,一指点化便是心领神会,转瞬可学,本不会浪费我多少时间。但是具体到这位公主身上恐怕不太行……」
那蚌女把蚌壳打开一条缝:「为、为什么?」
秦弈道:「凡是表演类的,首要大方。音乐反应自然和情感,本来就要放开胸怀去感悟,去展示,把自己关在壳里能干嘛?就你那副被人看一眼就把自己关壳里的内向羞怯,绝对不可能学有所成,神仙来教也没用。」
蚌女勇敢地把蚌壳又分开了些:「我、我可以试试。」
秦弈盯。
「啪」地一声,蚌壳又合上了。
一颗珍珠滚落。
还特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