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裳的睫毛有些紧张地动了动,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被秦弈指点之前,羽裳曾经认为自己被绑在石柱上那会儿都已经算是什么都做了,认准秦弈逼婚也未尝没有这个因素的影响。可后来随着接触得越多,她当然知道了,其实之前做的都太表面,完全不是真格。
…………
荷塘边,孟轻影看着满目绿色,忽然有点心神不宁,手肘拱了拱明河:「喂,算卦的,你猜猜他们现在在干嘛?」
明河没好气道:「你不是说了吗,气氛都被你破坏完了。」
孟轻影来回踱了两步:「不好说啊,时间一久,可能又旖旎起来了呢,那姓秦的什么手段你应该很清楚……」
这个就是真冤枉姓秦的了,这回主动的还真不是他。
明河微微红了脸,暗道我才不清楚他什么手段呢。口中却没反驳,还真的掏出几根签筹,手占一卦。
孟轻影探头去看:「怎么说?」
「鸿渐于木,或得其桷。」明河解释:「这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枝桠……」
话没说完,她就立刻闭上了嘴。
……
「输了。」孟轻影望天:「明河……」
明河:「啊?」
「我们闯进去怎么样?」
明河哭笑不得:「算了,怎么说也是人家新婚,挺正常的事情,再折腾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