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抢你为夫,那就只能要么杀你,要么自裁。」
「何必……」
「我们是羽人族,不是君子族也不是你们彼岸者!」羽裳声音平静:「我想,自诩聪明的你,不会对一只鱼儿说岸上行走更舒服……那么也请你考虑羽人的思维。」
秦弈怔怔地看着她,一时竟无法反驳。
「也许是我霸道,你可以恨我。」羽裳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大步出门:「我宁愿你恨我。」
「来人,好生守着客人,不许他出门半步!」
有妹子怯怯地问:「圣女,不是说他是上宾吗?」
「我说继续软禁,就是继续软禁!」
「……是。」
很快传来羽裳振翅离去的声音。秦弈无语地看着门口,半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说恨也恨不起来,毕竟玩弄过人家,是心虚的。
说一句始乱终弃都没法驳。
流苏钻出戒指,在他面前飘啊飘。
秦弈没好气道:「现在怎么办?」
流苏道:「你没怪我玩弄她导致现在的结果?」
「……有没有那事儿,区别不大,关键在初绒。她对初绒的重视胜过这事,反倒是我们对这个的重视胜过初绒,导致有点心虚……大家的关注重点不太一样。」
流苏道:「所以关键问题在于,你如何能不心虚?」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