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里还是那啥……」流苏早有准备似的,调侃轻笑:「话说回来了,如果没有龙威的事,就在我们把初绒还给你之后,你是不是就可能认夫?」
羽裳急促地喘息着,翅膀上传来奇异的感觉,好像正在干扰她的思维。
流苏的诱导一句一句敲在心里,她隐隐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却觉得又有些道理,心乱如麻。
如果没有龙威的事……自己被骗,失了道理在前,被制服在后,又意外失了初绒……
是不是确实该认帐才对?
看着面前流苏那长得和秦弈一模一样的面容,羽裳的眼波有些迷糊,低声道:「别说了。你到底要怎样……」
流苏露出了秦弈招牌式的阳光笑容:「龙威的事押后说,这之前我是你夫君,所以夫君说话你要不要听?」
羽裳眼神迷茫。
我又没说认,怎么就自居夫君了?
肩膀上的奇异触感一圈一圈地荡进灵魂,她思维越发滞涩,几乎无法分辨。
流苏的声音继续传来:「是不是理所当然该带夫君回娘家看看?要怎么处置,也得族长说了算对不对?」
最后这句倒是特别有道理,羽裳下意识喃喃回答:「是……」
答完之后有些惊觉,这里面有两句问话,这么回答「是」,相当于把前一句话也肯定了——「该带夫君回娘家」。
他们的目标是去海……
正当迷迷糊糊想到这里,一股如电流窜过的麻感窜遍全身,羽裳脑子里轰然一震,剧烈地颤抖起来,继而软绵绵地挂在锁链上,彻底失神。
秦弈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水迹,又擡头看看羽裳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流苏。
流苏举了个胜利的手势。
秦弈感觉自己看了一整场的、由自己出演的小电影,生动无比,活灵活现。
流苏「嘭」地变回了小幽灵,回到秦弈肩膀上,笑嘻嘻地传音:「她会以为都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