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居云岫懒洋洋道:「所以你是要来监察本座是怎么欺负座下茶叶的么?然后扣个内残的帽子,怎么处罚我呀?」
哇塞这个套路真不错啊,秦弈喉头咕噜一动,勉强道:「这种套路你怎么这么内行?」
「书看得多呗。」居云岫终于放下书本,似笑非笑:「打算怎么处罚我呀,监察使大人?」
秦弈一本正经地坐在她身边,笑道:「唱个曲儿听听?」
本是开玩笑,可话刚出口他自己心中就动了一下,琴道本来就不止是乐器,自己当初还忽悠西湘子唱跳rap呢,大家也都觉得唱跳属于常理,也就是说居云岫其实会唱。
真不知道她如果轻轻唱起小曲儿会是多么撩人的场景。
「想听我唱曲啊……也不是不行。」居云岫微微一笑:「就看你这次拿了论道第一,是我宗三四百年来第一份,争足了面子,也得给你个奖励是不是?」
「对对对。」
「但麻烦监察使大人先解释一下,天机子杀周云城的时候,你看我那眼神什么意思?嗯?」
秦弈大汗:「那个……」
「怕我也会过河拆桥利用你?」
「那个……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么想过!」秦弈再傻也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回应:「当时是在想,他们谋算宗的弟子真可怜,我们琴棋书画这边多好,同门相得,互相关心爱护,有这么个师姐多福气啊,当初果然没选错宗门……
「噗……」旁边清茶笑喷出来:「师叔如果你有尾巴的话,刚才摇得一定很好看。」
翻译一下:舔狗。
秦弈老脸憋得通红。
但必须承认这一段舔得居云岫很满意,隐隐的那点被质疑的不悦也就散了,虽然明知道他只是说好听的,心里舒服啊……于是整个态度也不那么阴阳怪气了,悠悠道:「你这就是潘驴邓小闲里的『小』字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