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笑眯眯地蹲在他身边:「南离国师秦弈,其实是个莽得要命的武者。西荒野人邙山,其实倒是个巫师。」
清虚:「……」
秦弈瞪着寒门道:「你怎么对我的事这么清楚?」
「迟些告诉你。」寒门笑眯眯地摊开了胖手,手心电流窜起:「反派死于话多,我可不想当反派,先弄死他再说。」
清虚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你杀不了我。」
就在说话的同时,他的身体已经融入了土壤。
寒门神色大变,转头看去,之前的阵旗已经不知何时歪掉了,再也没有束缚地脉的效果。
空气中传来清虚的笑声:「真当贫道会拿真宝物随便给人?这不过是个只能持续片刻的伪旗罢了。待贫道复原之日,便是你个妖物授首之时,还有那个人类,也给贫道等着……」
寒门神色难看,转头对秦弈道:「趁着他伤重,此时攻打清虚宫,是唯一的机会。」
秦弈擡头看向山顶,那里本有几名道士往下赶,此时又急匆匆回去了。
识海中传来流苏的言语:「秦弈,这个清虚的修行并没有达到断绝水脉的程度,更别提浮于天际的显形了,他差得远。」
流苏对修行上的判断,那绝对说什么就是什么,它说不是清虚那就不是清虚。
这座山的秘密根本不是这么简单,不能再涉足了,否则要被坑死。
他没再搭理寒门,直接转身下山:「既然清虚伤重,你自己就可以解决了,我一个凤初四层的初丁参不参与都没有意义。」
寒门哽了一下,正要说什么,山下忽然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有很多人往山上走。
秦弈也下意识停步看向山下,却见王员外带着很多家丁,簇拥着一老一少两个道姑:「两位仙长所说妖法多半便在这山中,仙长可要替小民做主啊。」
秦弈呆呆看着其中一个道姑,满脑子都是省略号。
明河你不是回宗门闭关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