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美目微凝,神情似乎有一些恍惚。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回到了那个她与她的皇帝哥哥,共食昨肉,共饮合叠酒的美好夜晚。
那一夜,她和她的皇帝哥哥,做了所有的事情,却唯独没有同房。
而今天,她要与她的皇帝哥哥,共赴巫山,同行云雨了。
她要将她的身子,以及她的这颗心,完完整整的交给她的男人,交给她的皇帝哥哥了。
想至此处,林黛玉粉面含羞,抿嘴浅笑,轻移莲步,回到榻上坐好。
一直在殿门外偷偷瞧着的紫鹃,也极为自觉的进来,为林黛玉盖上红盖头,并将那柄玉如意双手捧着,恭恭敬敬的递到李崇面前。
李崇接过玉如意,紫鹃连忙轻咳一声,说了一大串夫妻和美,早生贵子之类的吉祥话,
等紫鹃说完这些吉祥话,李崇伸出玉如意,轻轻挑开了林黛玉的红盖头。
一直低着头的林黛玉,随着红盖头的挑开,只见她首微擡,痴痴的望着李崇,望着她的皇帝哥哥。
在林黛玉如水的双眸里,好似盛满了天上的星辰,一闪一闪亮晶晶。
此时的林黛玉,蛾眉似非,好似远山含黛,美目似泣非泣,恰如秋水横波。
只见她面带春色,红一片,樱唇一点朱砂,染上一抹嫣红,真真是艳若桃李,羞煞红芍,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不可方物。
李崇一阵恍惚,好似吃醉了酒一般,红着双眼来至林黛玉身边坐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就在此时,紫鹃捧过来两杯合酒。
李崇拿起一杯,先是递给林黛玉,继而自己又拿了一杯。
然后二人鸳鸯交颈,饮尽杯中合叠酒。
就此,礼成。
紫鹃粉面微红,偷偷抿嘴笑着,极为知趣的退了出去。
整个储秀宫寝殿之内,又一次只剩下李崇和林黛玉两个人。
李崇叹了口气,再一次拉拽林黛玉腰间的丝绦,再一次为她宽衣,再一次为她解带。
李崇一边褪去林黛玉身上的贵妃吉服,一边在心里暗暗腹诽道。
脱了穿,穿了再脱,忒麻烦了。
喉,这该死的仪式感!
不多时,林黛玉的娇躯之上,便又双一次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了。
接着,李崇拥着林黛玉,双双滚入榻上帷帐之中。
二人紧紧相拥,好似要把对方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永生永世再不分开。
便在这时,不仅仅是林黛玉,就连李崇也意识到,好像是忘了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
在李崇的后宫之中,但凡是处子之身,在侍寝之时,都会将一块雪白的锦帕,平平整整的铺在榻上。
林黛玉是李崇的淑贵妃,更是李崇的心头宝,今儿怎幺偏偏忘了这茬呢?
想至此处,李崇不禁有些自责。
而同样意识到这一点的林黛玉,更是满面羞惭,美目含泪,险些滴下泪来。
毕竟对于林黛玉而言,今儿是她人生之中极为重要的大日子,她怎幺能一时间忘乎所以,将这件大事给疏忽了呢?
见林黛玉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李崇不由得有些心疼。
他从榻上拿起林黛玉刚刚褪下,绣着兰草翠竹的那块雪色肚兜,轻轻的垫在了林黛玉的身下。
然后俯身便复住了林黛玉的樱唇。。
林黛玉此时,那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氮盒着一层层水雾,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只见她痴痴的望着李崇,伸出一双玉臂,紧紧的环住了李崇的脖颈。
「皇帝哥哥,你待玉儿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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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可是他的眉宇之间却满是温柔爱怜之意,好似要把一整块泥,分成两团,捻作一个李崇,再重塑一个林黛玉。
然后再将二人一齐打破,用水调和成一块泥巴,再捻一个李崇,再塑一个林黛玉。
最终,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二人生同,死同。
永生永世纠缠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