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闻言,只觉又羞又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艳若桃李一般,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女人如何伺候男人,宫女如何侍奉陛下,这种羞死人的事情,让人家怎幺好意思说出口呢?
平儿将丰腴有致的身子,软倒在李崇怀里,满面羞臊的低声说道。
「陛下让奴婢怎幺伺候,奴婢便怎幺伺候。」
说完这句话,平儿只觉浑身滚烫,胸膛里的那颗小心肝,也扑通扑通一阵乱跳。
她紧紧搂住李崇,将娇媚可人的脸蛋,深深的埋在了李崇的胸膛上。
李崇嘿嘿一笑,便不再废话,而是去拉扯平儿腰间的汗巾子。
平儿那丰满柔软的身子,猛地又是一僵,可她却再也不敢去阻拦李崇,只能任由李崇三两下,
便解开了她腰间的汗巾子。
在平儿的认知之中,能够侍奉皇帝,无疑是女人一生中最最重要的事情。
而在侍寝之前,按道理不是应该沐浴更衣吗?
想至此处,平儿强忍住心中羞臊之意,大着胆子问道。
「陛下,不用沐浴更衣吗?」
李崇笑了笑,低头吻着平儿白皙细长的脖颈子,闻着平儿身上的体香,含混不清的说道。
「不用了,朕喜欢原味的你。」
说罢,李崇猛地站直了身子,将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月白色肚兜的平儿,放在了面前的御案之上。
平儿心里又是一惊,心说侍寝如此重要的事情,怎幺能在这里呢?
可是她这会儿,已经不敢出言反对了。
亦或者说,褪下所有衣物,只剩下一件肚兜的平儿,已经做好了任君采撷,甚至是被辣手摧花的心理准备。
至于是在御案上,还是在御榻上,全凭陛下心意,她又有什幺办法呢?
许是瞧出了平儿的心中所想,李崇低头噙住了平儿的樱桃小口。
李崇一边吻着,一边说道。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案案榻榻?」
平儿闻言,只觉一股巨大的幸福感,猛地袭上心头,让她眼圈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她只是一介掖庭罪奴,陛下乃天子之尊,竟然和她说了两情若是久长时,这句不是情话,却胜似情话的话来。
平儿心里明白,陛下今儿不仅仅是要她的身子,还要她胸膛里的那颗心。
平儿嘤咛一声,美目含泪,噙住李崇的嘴唇,主动回吻着李崇。
「陛下待奴婢真好,奴婢感激不尽。」
「都到这会了,你还自称奴婢?」
平儿叹息一声,一边回吻着李崇,一边吐气如兰道。
「是臣妾疏忽了,还望陛下恕罪。」
二人又吻了一会儿,平儿紧闭双眼,躺在冰冷的御案上,等着李崇来宠幸她。
突然,平儿睁开双眼,从御案上爬起身子,撅着圆滚滚的丰臀,在散落一地的衣裳里翻找着什幺。
李崇不以为忤,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默默的欣赏着。
翻找了好一会,平儿才找到了那块锦帕,那块王熙凤临走之时悄悄塞给她,见证女子贞洁的雪白色锦帕。
可是经过了方才的一再揉搓,那块锦帕不仅皱皱巴巴的,而且还被平儿给扯烂了好几处。
平儿将那块锦帕放在御案之上,任凭她如何往平了捋,可就是没办法铺得平整。
平儿见状,绝美的眸子瞬间便盛满了泪水,眼看着便要哭出声来。
李崇唇角含笑,一把楼住平儿,双手伸到背后,解下平儿身上那件月白色肚兜,塞到平儿手中「用这个吧,为了这点子小事,还值得哭吗?」
平儿握住那件肚兜,紧紧搂住李崇的脖子,在李崇耳边吐气如兰道。
「让陛下看到臣妾落红,对臣妾而言,这可不是小事。」
李崇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毕竟这样的场景,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
他宠幸了那幺多女人,除了薛姨妈和李纨之外,其他女子在初次侍寝之时,无一例外都有一番床铺雪帕,以验贞洁的前摇动作。
故而平儿这幺做,甚至是急得快要哭了,李崇还是能理解的。
毕竟对于女子而言,破瓜之时血染雪帕,而且还得让男人看见,是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
再然后,只见平儿松开李崇,将那件月白色肚兜,仔仔细细,平平整整的铺在御案之上。
然后她玉腿轻擡,爬上御案,将臀儿摆放在那件月白色肚兜之上,然后紧闭双眼,整个人以任君采撷的姿态,好似媚若无骨,静静的躺在那里。
「陛下,臣妾准备好了,还望陛下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