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探春搂着迎春的纤细腰身,嘻嘻一笑。
「姐姐脸上当然有花,还是一朵迎春花呢,只为陛下而绽放的一朵迎春花。」
贾迎春闻言,顿时羞得面色排红。
但是她知道,探春并不是在打趣她,而是事实的确如此。
今儿她在离家之前,还专门在菱花镜前照了又照,看了又看。
换了一身装扮,看起来与往日截然不同,这些便不用再说了。
更要紧的是,与往常比起来,她的双眸之中,是多了两汪春水的,她的眉目之间,也有几缕春意萦绕其间。
估摸着探春说的脸上有花,还是一朵专为陛下而开的迎春花,便是指的这个吧!
贾迎春面色羞红,柔声道。
「妹妹年纪还小,等陛下召你侍寝前夕,你便能懂得我此时的心情了,也就会明白我为何会面带春色,有如花开了。」
贾探春唇角含笑,没有说话,可是她在心里,却是不住的着。
她年龄小是不假,还未到侍寝之时也是真的,但不代表她什幺都不懂啊!
在未进宫之前,老祖宗便给她看了那本羞煞人的画册,还教会了她很多东西。
在她刚进宫第一天,陛下便带她去了文渊阁,两个人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楼着她看那些羞煞人的书籍了。
而且这大半年里,陛下虽未要了她的身子,但亲亲抱抱,浑身上下都被摸了个遍。
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她早已经不再是一开始的懵懵懂懂了。
依稀记得陛下楼着她共读诗词之时,看到几首诗写的极有意趣,其中有一句是银针挑花蕊什幺的。
迎春姐姐今儿进宫去与陛下幽会偷情,估摸着迎春姐姐这朵迎春花,肯定会被陛下给挑了。
想到这里,贾探春不由得又是一阵心伤。
迎春姐姐是一朵迎春花,那幺她探春,又是什幺花呢?
她这朵不知道是什幺花的花儿,也不知道得等到什幺时候,陛下才会把她也给挑了呢?
接着,贾探春将红润的樱唇,凑到迎春耳边,轻声念出了银针挑花蕊的全诗,以及其他几首诗词。
贾迎春听了,在羞臊之余更有些异,她低头看着探春。
「好妹妹,你年纪还那幺小,竟然懂得这些?」
贾探春也不觉红了脸,眉眼含笑道。
「我哪里会懂得这些,都是陛下教的,迎春姐姐,陛下懂得可多了,听元春姐姐说,
陛下不仅懂得多,还可会折腾人了,有好几次她都险些昏死过去,
还有大嫂子,不对,现在应该叫宫裁姐姐了,听说她身体不好,是什幺极阴之体,每隔几日,便须得陛下为其医治,虽说只是治病,可看宫裁姐姐事后的表现,似乎也有些扛不住呢!」
说到这里,贾探春不无担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