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焦大则將手中短刀,挪了个位置,『噗』一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隨后又將短刀,又顶在了王子腾的脾臟位置。
王子腾发出一声闷哼,梁贤梁奎这对爷孙,也嚇得停住了脚步。
孟梁没有说话,焦大却呵呵笑道。
“伯爷放心,老焦我刚才捅的是您脾臟,和肝臟的间隔位置,看著伤口深达三寸,但不致命,若是在战场上,这样的小伤,老焦我连包扎都懒得包扎。”
说至此处,焦大话锋一转,道:“但老焦老了,今年都八十多了,下一次可未必会有这么好的准头,伯爷还是让他们两位退后些吧,不然老焦我一害怕,手一抖,天知道会捅到什么地方去。”
王子腾面色有些发白,可还是强自镇定,笑道:“焦大爷好手艺,好本事,
古之先贤有厄丁解牛,焦大爷这身本事,也称得上是焦大解人了。”
说著,王子腾挥挥手,让梁贤梁奎退后些。
“不知道两位老英雄,准备拿我王子腾怎么办?”
焦大还是不说话,孟梁笑道:“我们哥俩无所谓,若是伯爷识相呢,咱就这么耗著,若是伯爷不识相呢,能和伯爷搭伴一块走黄泉路,也是我们哥俩的荣耀不是。”
此时此刻,王子腾已经明白了,北静王水溶,甚至还有其他勛贵,今夜一定会率军攻打京营。
自古造反这事,只要把头给掐了,十有八九就黄了。
不管他是被杀,还是被控制,京营官兵群龙无首,这反眼看著是造不成了。
但王子腾还是不死心,想著孟梁和焦大,毕竟都是八十多岁的人了,精力不济,若是撑他几个时辰,他们俩说不定,站都站不稳了。
到那时,岂不是他王子腾,脱困求生的良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