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礼部,此时已经是徐少湖的天下了。
当然,除了那个碍眼的礼部郎中张。
为了独掌礼部,徐少湖一定会將张敞赶走,区別是等其跟著戴权一起完蛋呢,还是选择利益交换,將张敲升调到其他各部。
这一日,徐少湖端坐礼部大堂,处理前几日积压下来的事情。
他的得意门生,礼部员外郎张玉圭匆匆走了进来。
走到徐少湖面前,张玉圭一丝不苟的行礼。
“老师,胡太师命人传话,今日已时三刻,文武百官齐集午门。”
徐少湖批阅文件,头也不抬,问道:“所为何事?”
“为了明日先帝灵柩,运往皇陵安放一事,陛下登基至今,朝臣大多无法入宫,先帝灵柩如何起运,百官如何隨行,隨行护卫將士如何安排,还有礼仪诸事,现在还都是一团乱麻啊!”
见徐少湖不说话,张玉圭接著说道:“老师,这本是为礼部的差事,不去只怕不合適吧!”
徐少湖放下手中毛笔,抬起头,看著自己的得意门生。
“玉圭啊,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在胡玄机与戴权决出胜负之前,先帝灵枢是不会动的。”
“啊!?”张玉圭讶异,道,“可是依礼制,二十七天国丧一过,便需將大行皇帝灵枢运往皇陵安放啊!”
“玉圭,莫要读死了书,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二十七年前,睿宗皇帝的灵柩,是五十四天之后才运往皇陵的,至於先帝灵柩嘛,还早著呢!”
张玉圭点点头,似乎心有所悟,他接著问道:“可是老师,文武百官都去了,若是咱们不去,会不会不合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