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梁看了心焦,直接甩了焦大一巴掌,怒道:“老子还没死呢,你豪个屁的丧!別哭了,老子今儿来,是来找你办大事的。”
说看,孟梁便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焦大一听,果然不哭了,身上那股子颓废气息,也渐渐没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子凌冽的杀机。
老孟梁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对嘛,这才是老子的好弟兄,果然,你小子是喜欢杀人的,哈哈,跟老子一样,天生的杀才!”
焦大想了想说:“老孟哥,我焦大跟你干了,但我和你不一样,我焦大不是为了贾家,贾家这一窝子王八羔子,不值得老子再给他们卖命。
我是为了国公爷,老孟哥,劳烦你和王爷说一声,就说我焦大的功劳,別记在贾家人身上,要记,就记在国公爷头上,
这一窝子王八羔子,迟早会弄得寧国府抄家灭族的,如果到了那一日,还得麻烦王爷,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千万可別断了国公爷的香火祭祀。”
说到此处,焦大又落下泪来,老孟梁也眼圈一红,跟著掉了几滴眼泪。
二人哭了一会子,老孟梁拉起焦大便走,他边走边说道。
“你这人酒品不好,喝完酒喜欢胡咧咧,老子怕你走漏了风声,只能委屈委屈你,跟老子回北静王府,天天喝梨春了。”
二人刚走出马號,迎面站了十几个小廝,一个个手持棍棒,眼神凶狠的瞪著老孟梁和焦大。
还有一个身穿华服,油头粉面的少年公子哥,指著老孟梁,骂道:“就是你个老东西,刚才在马號里满嘴喷粪,把我们寧国府,上上下下骂了个遍?”
老孟梁嘿嘿一笑,连问这人是谁都懒得问,照著这人的面门,抬手就是一鞭子。
那十几个小廝,见主子被打,一个个疯了一样,朝老孟梁扑来。
老孟梁一脚一个,三两下全给踢飞,趴了满地都是。
老孟梁走过去,衝著那年轻公子哥,了一口浓痰。
“什么狗东西,也敢拦你孟爷爷的驾?告诉你家主子,焦大跟我孟梁走了,他贾珍要是有胆,便到北静王府来要人!”
说罢,老孟梁拉了焦大的手,扬长而去。
偌大一座寧国府,竟无一人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