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李崇表示很满意。
反正现在屁股下埋了一堆雷,眼看就要压不住,眼看就要炸上天的,不是他李崇,而是你胡玄机。
呵呵,看谁先急!
对於皇帝的这些操作,戴权早已经见怪不怪,早已经麻木了。
但丝毫不妨碍,他用狂热崇拜的眼神,看著眼前这位年仅十岁的娃娃皇帝。
“先帝当年要是有这十分之一的水平,也不至於......”
想至此处,想起先帝,戴权心中一痛,连忙將这个念头掐灭,垂手侍立一侧,恭听皇帝吩咐。
“今天水溶的表现还不错,戴大鐺,他这个人,你怎么看?”
“回稟陛下,北静王府一脉,世代忠良,自陛下灵前即位那天起,北静王便率先支持陛下,今天也是一样,似乎,似乎可以......”
戴权犹豫著,要不要替北静王说好话,要不要帮他谋个差事。
李崇眼神莫名的看著戴权,笑了笑,道:“似乎什么?戴大鐺怎么不往下说了?似乎可以委以重任,是吧?”
戴权心里一惊,连忙跪下请罪。
“老奴糊涂,是老奴逾矩了。”
他侍奉先帝多年,养成的一些习惯,看来得马上改了才行,不然可伺候不好现在这位主子爷。
不管是內廷,还是外朝,先帝统统撒手不管,使得他戴权不得不成为,內廷实际上的掌舵人。
可现在的皇帝陛下,他可不是先帝那样的撒手掌柜啊!
自己身为奴婢,只能替皇帝做事,不能替皇帝做主。
这一点,以后务必谨记於心。
李崇扶戴权起身,道:“戴大鐺身上有伤,別动不动下跪了,当心伤口迸裂,朕还等著你彻底好起来,朕还要大用你呢!”
说罢,李崇笑了笑,意有所指的吩咐道:“既然戴大鐺都帮他说话了,看来水溶確实是个忠臣,詔他进宫,朕和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