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份吧,我尝尝。”
出于某种猎奇的心理,米哈伊尔最终还是点了一道,不过在入嘴的那一刻,米哈伊尔瞬间就后悔了。
只能说对于他而言,这鱼真是白死了,这馅饼也是真糟蹋了
不过最终,主打一个不浪费的米哈伊尔还是黑着脸将这玩意给吃完了。
不得不说,这玩意终究还是没有超出米哈伊尔的承受极限,真超出了,那米哈伊尔真得打包后随机赠予一位幸运观众了。
米哈伊尔就这样草草吃完了自己的午餐,虽然用餐体验不是很好,但凭借着一个从艰苦生活里熬出来的胃,米哈伊尔还是收拾好心情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就像最开始说的那样,米哈伊尔准备在今天给自己放个假。
但说是放假,其实米哈伊尔并没有什么可以消遣一下的娱乐项目,诸如打牌一类的活动米哈伊尔在过了一把瘾后便觉得有些厌倦,更何况他一旦开始打牌,总是有一堆男人盯着他看,似乎是想学一学打牌的技术,时间长了倒是也让人感觉有些头疼。
至于跟各种人士闲谈扯淡暂时也算了,最近社交太多,米哈伊尔暂时已经进入疲软期了。
于是最终,米哈伊尔还是坐到了书桌面前,一只手支着脑袋,一只手翻看桌上的拜伦和济慈的诗集。
偶尔风从外面溜了进来,扬起米哈伊尔的发丝的同时,也让米哈伊尔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
但看着手上的诗集,米哈伊尔便突然想到了一些关于拜伦和雪莱的乐子。
简而言之,英国文人也流行撕逼和相互抨击,在 ,他对出身低微的济慈谈不上喜欢,甚至在给出版商的一封书信中,称济慈写的是“尿床诗”,有些作品则:
“描写肉欲……好比一个意大利小提琴手每天同德鲁瑞巷的妓女厮混时得到的那种快感……”
米哈伊尔只能说尿床诗这个形容简直绝了。
对此,济慈本人倒是也进行了回击:“我们之间存在着巨大差异。拜伦描写的是他看到的内容,而我描写的是我想象中的内容——我的任务最为艰巨。”
而在济慈去世之后,拜伦依然对他的诗歌进行抨击,形容其为“夹杂着伦敦东区土话和郊野方言”,并有过这样的言论:“别再发表济慈诗作了,拜托了:把他活剥了吧;如果你们有人不干,我必须亲自扒了他的皮。”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济慈曾经为拜伦写下过“你唱得如此甜蜜而忧伤,你让人的心灵同柔情共鸣”这样动人的句子,而且他们两人又同雪莱还有一番纠葛,所以他们究竟是惺惺相惜还是相爱相杀,恐怕只有他们本人才清楚了。
而当米哈伊尔读到济慈的《夜莺颂》中“你呀,羽翼翩翩的树精,在山毛榉的绿叶与荫影之中.”的时候,心情大好之下也是不由自主地哼起了一些曲调。
就在这些优美的诗歌、简单的曲调、阳光和温顺的风将要组成米哈伊尔这无所事事的一天的时候,敲门声却是突然响起,等到米哈伊尔开门后,他便从邮差那里拿到了两封信。
在道完谢关上门后,虽然米哈伊尔不是很想破坏自己现在的状态,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米哈伊尔还是打开了屠格涅夫寄过来的这封信。
屠格涅夫依旧是老样子,先是谈了谈他在巴黎的近况以及他的意气风发,接着又说了说巴黎上流社会和文坛的一些八卦,然后再提起的似乎是一件关于德国的事情?
米哈伊尔继续看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