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旁边的几位客人，也在打量林白辞，听到王琛的话，都看向了酒保。
「他能随意上二楼，是老板娘的亲戚吧？」
「就不能是老板娘的情人？」
「你让老板娘听到这话，非削你不可！」
常来酒吧的客人都知道，只有和老板娘关系非常好的朋友，才有资格上去。
「……」
酒保舔了一下嘴唇，想到林白辞这么出名，迟早会被认出来，也就没有隐瞒：「是林神！」
「谁？」
「你是说海京林神？」
「除了他，圈子里也没有其他林神了吧？」
虽然林白辞已经上楼，没影了，但是大家还是看了过去，回忆林白辞的样子。
帅气的一匹。
「就是海京林神，咱们九州最年轻的龙翼！」
旁边有人插话：「我之前想搭讪，要个微信来着，没敢！」
王琛听着四周那些客人的议论，看向酒保：「小钱，他和数姐……」
王琛嘴唇有些哆嗦，已经说不下去后面的话了。
因为他已经意识到那个扎心的答案了。
「老板娘和林神关系不错！」
酒保叹气。
「有多不错？」
王琛追问。
「你就别问了！」
酒保拿起一瓶威士忌，吨吨吨倒了一杯，递给王琛：「喝酒！」
「数姐一直在楼上是不是？」
王琛知道酒保不会瞒着他，不告诉，只能是因为南宫数交代过：「她今天和林白辞早约好了对不对？」
两个人在楼上，接下来要干什么，不言而喻了吧？
王琛难受，想哭！
……
林白辞上楼，熟门熟路进了客厅，没看到南宫数，就往卧室走。
刚进去，就被一个女人从背后搂住了。
尽管看不到人，但从背后传来的触感上来判断，是老板娘。
「鬼船上的神明，长什么样？」
南宫数抱紧了林白辞，把脸贴在他的脖颈上，嗅他身上的味道。
「一个赌鬼！」
林白辞想掰开老板娘的手：「以后就没有鬼船了，它准备来人类国度定居了！」
「选哪一座城市，我不知道，但应该是一座赌博业发达的城市！」
「你干的？」
「算是吧？」
「那位龙女神明呢？」
「死了！」
「怎么死的？」
「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她就快死了，然后她自杀了，主动变成了龙珠，被立花千瞳吃掉了！」
林白辞有问必答，但是诸如龙珠最终跑到了自己手里，自己才是最大的赢家，这种隐秘话题就不能说了。
「你这人真没劲，怎么问什么答什么？」
南宫数咬了林白辞一口：「我本来还打算拷问你的！」
「啊？」
林白辞吓了一跳。
玩法又升级了吗？
拷问？
听上去挺可怕的，还是别了。
下一秒，老板娘松开了林白辞。
不等林白辞转身，一个不透明的黑色眼罩，戴在了他的眼睛上。
整个世界瞬间一片黑暗！
「数姨……」
林白辞下意识擡手去摘眼罩，被老板娘一把抓住了手腕，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两片火热的红唇点在了脸上，片刻后，一路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