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自杀！
「我们漏算了一点……」楚轩道。
「那就是亚空间具有意识。」
「我们作为外来者，且有能力毁灭亚空间的外来者。」
「一旦亚空间认为四神没有了胜算，祂便会同归于尽。」
庄博世皱眉，亚空间有意识本就是一个十分模糊的概念，但一想到灵魂之海已经诞生了四坨大便，那幺有一个粪坑生产者那也不是不可能。
「亚空间打算与我们怎幺同归于尽啊？」
「黑王诞生，五神灭世。」楚轩道。
「或许不止黑王，八芒星全部归位开启真正的原初毁灭。」
「另外两个我策动四神发动对现实的总攻。」
「他们并没有想胜利，而是断掉混沌所有后手。」
「把混沌逼到一条绝路。」
「那幺，混沌的意志便会逼迫四神乃至黑王……」
「以及一切的亚空间神明对我们发动死亡反击。」
庄博世看向楚轩：「我有一个问题。」
「我们又不会真的要毁灭亚空间。」
「亚空间脑抽了非要跟我们玩命？！」
楚轩撇过头去。
庄博世心里咯噔一下：「不是，你看着我！」
「哥们儿，你想干什幺？」
「当然是建立第二天庭！」楚轩道。
「建立第二天庭，你干嘛要毁灭亚空间？！」庄博世继续追问道。
不过，当他问出了这个问题之后，他愣了愣。
他想到了当初忽悠其他小队加入中州联盟，保证给大家许以未来的神位。
当时夺取亚空间，作为第二天庭总部只是一个设想，甚至他们根本没有打算夺取亚空间。
毕竟不能把终战复杂化，庄博世甚至做过四神合作的计划。
他想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把朋友搞得多多的。
现在好了，举世皆敌。
「可我们没有要毁灭亚空间的意思啊。」他抓狂道。
「没有吗……」楚轩转过头来看向庄博世。
庄博世悚然一惊：「你想毁灭亚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