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程啸：队长，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
程啸心跳猛地停止，如同一个巨锤砸在他脑门上，差点惊得炸裂开来。
他连忙回头，却看见面无表情的眼镜男，代替上杉原也坐在一张凳子上，手里翻看着一份报告，头也不擡地说：「你太让我失望了，程啸。」
程啸面容煞白，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楚轩……你怎幺可能是你？」
「你不是——」
程啸大脑一片混乱。
他几乎无法想像，楚轩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楚轩明明是脑残的状态啊，现在怎幺恢复了？
难道，难道一切就是一个针对我的局？！
程啸如坠冰窖，连呼吸都很微弱了。
「我原以为，就算你无法理解布局，也不至于成为累赘。」
??????.??????全手打无错站
「但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愚蠢！」
「真是一个该进博物馆的蠢货！」
楚轩微微擡起头，扶了一下眼镜：「在这个布局中，你的表现有9分……」
「对了，满分是100分。」
这时，王侠从角落中走出来，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程啸。
「王侠，你没死？」程啸突然瘫坐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指着楚轩。
「是你，是你做的？」
「这是你的布局吗？」
「你把我扔进这世界？」
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没有气势，甚至他满脸发白，根本不敢直视楚轩冰冷的眼神。
「有些事情已经完成了，就不需要再去复盘。」楚轩扔掉了报告。
「以你那愚蠢的堪比非洲猩猩的脑子，根本看不清楚我在里面究竟花了多少心思。」
「你那无用的情绪，只会阻碍中州队的胜利。」
「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我觉得，放弃你，比培养你更加划算。」
程啸越听越冰冷，如同被冰冷的海水吞没，浑身发抖。
他已经没了多少气愤，只是下对楚轩的原始恐惧。
是这幺多个世界，积累下来刻在基因中的恐惧。
「现在更应该考虑，如何降低你带来的损失。」楚轩似乎在计算，不如何把程啸解剖，换成实验素材更来的划算。
程啸急坏了：「楚轩！」
「你听我解释！」
「不用多说什幺。」楚轩站了起来，只是气势，就让程啸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程啸，你不合格。」
此言一出，程啸脸色苍白如纸：「不……不！」
「我是冤枉的，我什幺都没做。」
但楚轩冷笑一声：「需要我提醒你，你都做过什幺吗？」
「自从魔戒之后，你们所有人的表现都被我记录……」
「每个人做了什幺，每个人没做什幺，」楚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不要妄图用言语来干扰真相，这是最低效的方式。」
程啸张张嘴，却不知该怎幺解释。
原本还有一点点被算计的愤懑，此刻早已烟消云散，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下真完蛋了！
楚轩要挟私报复了！
中州队有三大不能惹。
其中第一条，千万不能被楚轩怀恨在心，要是被楚轩记在小本本上，那是比被记载在死亡笔记上更加恐怖的事情。
程啸不禁回想起来，自己好像从楚轩脑残后，有些得意忘形了。
回归第一天，程啸提议杀掉楚轩，节约奖励点；回归第三天，程啸说楚轩已经成为脑瘫……随着这些念头闪过，程啸脸色更加苍白，昔日的心魔最后一点残念，已经被对楚轩的恐惧彻底压制消磨。
什幺欲望、地位、复仇。
在楚轩的威慑之下，都变得微不足道。
只有最朴素的情感，在楚轩手上活下去！
「楚轩，我错了！」程啸低下脑袋：「求求你原谅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