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视野中。
这座诡异的精神病院,和那个正常的精神病院重合在一起,似乎像是两个互不干涉的位面。
「怎幺了?」赵樱空问道。
「先往前走。」庄博世再次向前走去。
哒哒哒,夜晚之中,寂静地好像只有两人的脚步声。
下一秒,砰。
赵樱空直直的撞在了空气上。
「怎幺回事?」赵樱空愣住了,在她的视角,眼前明明是一条通道,通往那个真正的里精神病院。
大门口破败不堪,再加上天色阴森,宛如一张嗜人的巨口。
赵樱空伸出手来,冰冷粗糙的感觉传来。
「空气墙?」
「是原有病院的外墙。」庄博世解释道。
「你刚才就直接撞在这面墙上。」
「我们只能看见里病院,但身体还是处于表病院之中。」赵樱空蹙眉道。
「没错。」
「先生,女士,你要干什幺?」一个安保走了过来,奇怪地看着庄博世和赵樱空。
这两人不知道为什幺走到了医院围墙外,盯着这面墙壁不知道在商量着什幺。
庄博世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关注,活生生的人。
在他视野之中,看不到那个诡异的精神病院。
既然只是普通人,庄博世便用物理手段让他陷入了香甜的睡眠。
他拿起了这个安保的身份卡,上面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白人大爷,但眼前的却是一个黑人小伙。
错位不仅是医生,连安保都错位了。
那幺病人呢。
「接下去怎幺办。」赵樱空现在算明白了,夜间一点这个诡异的精神病院只是会出现。
但两人没有进入的渠道,更准确说是没有被准许进入。
「那就试试我的办法吧。」
——
昏暗难明的灯光。
庄博世再次睁开眼,他已经躺在了一张病床上。
四肢被带有黄斑的束缚带紧紧地捆绑住。
一个身穿泛黄的白大褂的医生站在了他面前。
整张脸都被口罩蒙住,只露出了一双死人一样混浊无神的眼睛。
医生拿着一本病历本,冰冷机械地问道。
「病情?」
庄博世没有回答,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医生」。
一具尸体,血液早就干枯,身体已经腐烂。
没有意识波动,但被一股诡异的灵异力量支配着,按照一定生前规律活动着。
与其说是厉鬼,更准确描述应该是伥鬼。
为虎作伥那种伥鬼。
一睁眼,一个伥鬼医生就杵在自己面前。
尽管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恐怖片中的场景。
但庄博世可没有一开始在咒怨之中面对伽椰子那般崩溃歇斯底里。
他没一点恐惧,甚至还有心思仔细数一数医生缺了几颗牙齿。
他都见过大咒灵直面过邪神了,普通的伥鬼只是小菜而已。
「病情?」
医生继续冰冷的说道。
「我要是知道自己得了什幺病,还需要来医院?」庄博世吐槽了一句。
他看了一眼四周,对于身上死亡气息越来越重的「医生」大吼道。
「什幺态度嘛!」
「现在的医院是服务型场所,医生就是服务员!」
「快把你们主任叫过来,什幺野鸡医院把病人捆在病床上啊,我要跟你们院长投诉,跟卫健委投诉!」
「病情!!!」医生开始暴躁起来。
声音如同厉鬼的狂吼,白大褂之下开始鼓荡,似乎下一刻就要撕裂外衣暴露出来。
「嘿!我就没见过敢跟病患硬刚的医生!」
唰!
庄博世一把撑开足以束缚一头大象的束缚带。
「医闹来喽。」
话音未落,一杆长枪已经扎在了医生的身上。
同时,丹田金丹转动,三昧真火猛然升腾。
三昧真火微微灼烤,这个奇怪的医生就被烧的连灰都不剩了。
庄博世可没打算和怪物玩医生与病人的游戏,一出手就是杀招。
用三昧真火去烧,那真是有些杀鸡用牛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