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缪其实也很想玩,这一点伯洛戈从艾缪那飞速变幻的眼瞳里就能看出来,他觉得没什么,经历了要死要活的行动后,总该让人放松一下,更不要说艾缪这样的小孩子了。
只是和之前不同,艾缪没有将自己的意图完全表露出来,她显得很克制,就像在故作成熟一样。
最后只剩下伯洛戈与厄文深情对视,眨眼间,依靠着眼神交流了数不清的话语。
厄文对伯洛戈很好奇,伯洛戈也对厄文很好奇,但两人一直没有一个好好聊聊的机会。
“伱好,厄文·弗莱舍尔。”
金丝雀忽然向厄文伸出手,厄文愣了一下,礼貌地伸手回应。
“你可以称呼我为金丝雀。”
厄文点点头,他记得这个女人,在乐土号的战斗里,她也出了不少力,厄文还记得,金丝雀是以“白鸥”之名称呼那个可怕的敌人。
有趣,三人的名字都是飞鸟。
“说来,我也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金丝雀说,“命运真的很奇妙。”
厄文问,“为什么这样说?”
“怎么说呢?我是一位诗人,当然,他曾经也是。”
金丝雀说着抬起手,拎起一颗被黑布团团包裹的人头,为了维持死寂之牙对白鸥的压制,两人一直没有分开过。
哈特嗅了嗅空气,敏锐地察觉到空气里那淡薄的血气,然后目光落在金丝雀的手中,他瞬间炸毛了起来,眼神凌冽地盯着金丝雀。
帕尔默适时地安抚道,“别紧张,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