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后,帕尔默又释然了,这种事伏恩又不是一次做了。
帕尔默的眼底升起微光、呼唤着以太,身体被束缚住了,但以太仍听从着帕尔默的号令。
在医生们的救治下,泽菲林的猛毒已经从帕尔默的体内清除干净了,他轻而易举地唤来微风,小心翼翼地令那些风刃割开捆住自己的绑带。
肢体获得自由后,帕尔默挪动着身子,他在尝试能不能让风托举起自己,这样没有轮椅,帕尔默暂时也能自由行动了。
可还不等帕尔默进行下一步,房门再次被人用力地推开,帕尔默以为是那些医生察觉了异样,又要给自己进行治疗,他大喊着。
“我清醒了!没问题的!”
帕尔默猜这些医生的“热情”,也是自己那个该死的老父亲嘱托的,帕尔默甚至能想象到伏恩当时说的话。
“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帕尔默·克莱克斯啊!是克莱克斯家的继承人啊!绝对不能死在晨风之垒里啊!那样会显得我们很无能啊!”
伏恩一定是这样说的,帕尔默发誓。
很多时候,帕尔默觉得自己和伏恩的关系并非是父子,更像是互相看不顺眼的朋友。
出现在门口的并不是医护人员们,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即便她背对着光,只留漆黑的剪影,但帕尔默还是能认出她来。
沃西琳快步走到床边,轻而易举地将帕尔默按了回去。
“你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
“任谁睡这么久,都会精力充沛。”
帕尔默打量了沃西琳一番,她也受了伤,但要比帕尔默轻太多了,体表有着诸多的淤青与擦伤,手肘位置包扎着纱布。
沃西琳坐在床边,帕尔默老老实实地躺在原位,扭过头,沃西琳一直注视着帕尔默,她微微低头,时不时梳理一下鬓角的头发。
帕尔默问,“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