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点 。”
奥斯伯恩坐进透明落地玻璃的等待室内,翘着腿端起咖啡,突然有点感慨。
与同行们类似,奥斯伯恩做的最辛苦的时间,也就是 ,那时候,他要抢在主治医生来医院前查房,解决问题,处理急诊等等。
这个阶段过去了,他虽然也有很早起床做手术的时候,但那都算是特殊事件了,做到主任,身体也不行了,更少这个时间来手术室了。
奥斯伯恩顺手抚了一把休息室里的绿萝,只觉得叶片柔软,触感轻盈,自己不觉得呼吸也放松下来,仿佛下一刻,就要睡着了似的。
“sir。”秘书低声喊了一句。
奥斯伯恩猛的惊醒:“我没睡着。”
接着,他的手就下意识的要去摸摸下面。
“凌医生要出来了。”秘书连忙提醒。
奥斯伯恩也彻底清醒过来,手一晃抽了出来,自嘲的一笑,我都没吃药,我乱摸什么呀。
接着,他整整衣领,再随手摸了一把绿萝,恢复了一下状态,就见凌然从红变绿的手术室内走了出来。
“手术很顺利……”跟着凌然出来的是费力克斯,他的皮肤有些干燥疲惫的样子,但神情振奋的像是个刚看了黄片的中学生,他得回想一遍手术室里的场景,才能装作严肃认真的样子,向家属解释情况。
凌然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一如他在云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