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许多医院的许多科室,都有类似的现象。科室主任没能把手底下的某个或某几个副主任医师弄软和,双方变的互相不对付以后,就干脆变的各行其是起来。
张安民在病房划定自己的床位,构建自己的班底,看自己的病人,只要手底下的技术过关,很轻松就可以过的风生水起。
下面的小医生也有他们的生存之道。如今的医院,越是高级别的三甲医院,金字塔的挤压现象就越明显,也许县级医院的主治还有一定的自主权利,但在三甲医院里面,主治和住院基本就是工具人,能拿全工资不被扣奖金就谢天谢地了,想要多赚一分钱,都要靠上面的医生从手指缝里松出来。
强势抠门的高级医生,如果家里有孩子出国读书,新买的房子的贷款未还,父母身体不好,小三买包欲望强烈的话,就会尽可能的将钱拦在自己的口袋里。
反正,中低层的医生的反抗能力也弱的不行。
现实中,越是小医生是越缺钱的状态,张安民只要稍稍愿意放出点奖金下来,就有人跟着他走。
跟着太上皇一系的人马,前途也是有保证的,大不了去急诊中心做事——换在别的医院,从肝胆转急诊是弱智行为,可在云医的环境下,急诊中心收入节节攀高,劳累脏苦什么的,也就不在话下了。
左慈典望着张安民,也只能是笑一笑,问:“来找凌医生的?”
“恩,凌医生喊过我来的。”张安民嘿嘿的笑两声,又问:“老左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左慈典心里划过一个念头,口中道:“这我不好说的,凌医生过来以后,你问问看。”
正说话间,办公室门已是被推开了。
任麒快速的让开位置,乖巧的像是只工作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