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熬夜
“凌医生，要不要休息一下？”武新市一院的普外科主任鲁永勉强睁着眼睛，游魂似的跟着凌然的脚步，肩膀还在墙上蹭着。
已经喝了三瓶精力药剂的凌然，也稍微有点困了，从刚刚睡醒来换岗的吕文斌手里拿了病历, 一边看一边道：“我再做一台手术，然后去喝茶休息，您早点去睡觉吧。”
“凌医生。”鲁永用尽全力似的，抓住凌然的胳膊，道：“您不能再做手术了，休息一会吧, 这都……都 。”
“ 。”凌然都不用看表, 就能报出时间来。他每隔 , 感觉这样做的效果最好，也能保证手术状态。现在距离再喝一瓶精力药剂还有一台手术的时间，可不就是 。
可鲁永就不行了，正常人熬夜工作到 。医生能熬 ，哪怕是片段式的睡几个小时，也能解决大问题。
当然，太忙的话，一点睡觉的机会都没有，也是有的，那就得生扛 , 尤其是鲁永这样的普外科主任，上一次偷睡式熬夜到 。
他怎么也没想到, 凌然竟然真的是做手术，做手术, 做手术的，做了将近 。
当然，媒体报道的故事里，少不得有坚持做手术 ，上新闻不正说明稀罕吗？
鲁永也知道有不少医生在被迫的情况下，坚持做了三十多个小时，乃至于 。
可现在的情况有那么紧急吗？
而且，凌然的样子，分明就是乐在其中似的。
“凌医生，你……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鲁永也是有些糊涂了，要是大脑清醒的时候，最起码，在睡醒后的头 。
吃奇怪药物的医生，从来就不是什么奇怪的见闻。
麻醉科从来都是吃违禁药的重灾区，外科医生要做手术，要写论文，要背书考试，要参与饭局酒局陪领导开会……对于某些能够保持状态的药物，经常有人忍不住尝试。
鲁永望着凌然，很怀疑他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