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凌然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得下来。
任何医生,任何人,在给另一个人类做心肺复苏的时候,往往都可以坚持的很久,很久……
“凌医生, 。”牛护士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凌然只是闷闷的“恩”了一声。
牛护士想了想,建议道:“要不要使用呼吸机?”
此时已经做了 。
呼吸机的人工呼吸效果就要好太多了,只不过,它通常并不是用来给心肺复苏的病人用的。
凌然却是赞赏的点点头:“用呼吸机是个好主意,注意更换时间。”
牛护士点点头,立即去找人拖来了呼吸机。
人工气道是早就打开了的,牛护士熟练的调试好了呼吸机,再接好喉管,一秒钟都没耽搁。
一番操作之后,牛护士再向凌然报告:“ 。”
凌然依旧只是“恩”的一声。
他知道牛护士的意思,心肺复苏 ,其实就可以决定是否放弃了。
如果是在 ,都将 。
事实上,美国人至今依旧很少进行超长cpr(心肺复苏)。
但是,这是与他们的医疗制度有关系的。
在美国的医院里,家属是可以将植物人丢在医院置之不理的。医院将为此承担每年数百万美元的医药费,以至于医院之间,甚至产生了植物人交易——成本高昂的大医院用医疗专机将植物人卖去成本较低的医院,并向后者支付以百万美元计的高昂费用。
在这种环境下,让美国医院支持超长cpr,就意味着医院每年都要新增数名植物人患者。
于是,为了让患者有尊严的去世(手动狗头),美国医院并不鼓励超长时间的心肺复苏的进行。医生们受到的教育如此,超长cpr的比例也就不高。
但在中国,医护人员们进行超长cpr的比例是越来越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