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医生喜欢吃肥一点的肉,我特意弄了羊肉包子。”左慈典更得意了,道:“我在家里就是一把做包子的好手,我们医院都喜欢早上吃点我做的包子来解酒。”
黄茂师呵呵呵呵的笑三声:“您中午就要跟去诸城做手术了吧,早上还忙活呢?”
“没,昨天晚上就弄的差不离了。”左慈典一点都不在乎黄茂师的想法,又道:“飞机上睡一觉就行了。倒是你,怎么天天就跟着凌医生。”“他一个人,大半个月做了人家一年的手术……”黄茂师停顿一下,道:“我准备了一辆车,一会儿接你们去机场吧。”
“这个好。”左慈典再看黄茂师有点顺眼了,正想表扬他几句,就见凌然从门里出来了。
“凌医生!”左慈典立即站定了,喊道:“我做了些包子,羊肉馅的,肥,不腻,也不膻。”
黄茂师被挤兑的不行,闷头想了想,道:“我买了油条,街角的,黄,不油,也干净。”
“凌医生想吃哪种?”左慈典问凌然。
凌然奇怪的看他一眼,道:“一根油条,两个或者三个包子。”
左慈典和黄茂师愣了愣,齐齐道:“好嘞。”
午后。
凌然查了一圈房,收获一只漏网的“衷心感谢”的宝箱,就乘坐昌西省医药公司的车辆,前往机场。
这是左慈典第一次做飞刀,兴奋的不能自已。
他与余媛并排,一会儿快走两步,一会儿又四处乱看的落在后面,仿佛粘上了松鼠性子似的。
余媛看不过去,转头将手里的提包递给了左慈典,道:“你这么有精神,你就拿着吧。”
“这是什么东西?”左慈典拿着就觉得手沉。
余媛道:“主任送给凌医生的气管切开包,除了没刀片,其他都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