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没用上十个回合,就轻易將黄权的武器击落到地上。
当刘封的长枪抵在黄权咽喉处时,就算他的生命还非常健康,他也只能嘆息一声,举手投降。
旁边自有一些鸦人从天而降,用绳索將其束缚。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更多只是个象徵意义。
以武將们的实力,区区绳索,怎么可能限制住他?
但有绳索在,至少能给黄权一个不再继续反抗的藉口。
又打了几个回合,太史慈已经差不多摸清楚对手的底细了。
单纯的武力,和他大概也就是相差 。
只可惜就这么几点,就决定了他们一个是勇將,一个是猛將,在实战中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又是两个回合,太史慈故意卖了个破绽。
然后所有人都注意到,严顏明显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选择尝试著发动进攻。
接看不出意外,他就落入陷阱之中。
太史慈长枪一旋,召唤出水龙捲,短暂的困住严顏,令其连武器都无法顺利挥舞。
严顏努力尝试著挣扎一下,却发现一时半会儿根本挣脱不开,对方对水系无双战气的应用,早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儘管基本上不曾受伤,可他也知道对方留手颇多,再打下去除了自取其辱,並无任何意义。
他不再挣扎,只是颓然扔掉大刀、闭上双眼、仰天长嘆道:“我果然是老了啊,如今技不如人,我这败军之將,就任由阁下处置吧!”
一看他这幅表现,不少聪明人就已经意识到了严顏的想法。
如果不是有心想要投降,作为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的老將,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落入陷阱?
可以认为他是想要死中求活,但也可以认为是他主动把机会送给了太史慈!
现在他这么说,也不是真的想要等死,只是想要展示一下他的气节罢了。
此战就算传出去,他们也不是没有反抗,只是没打过而已。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大半辈子都效忠於刘焉、刘璋父子,就算现在有诸多外在因素,
他无法抵抗,也不能像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一样。
所以为了表示尊重,太史慈既没拿武器对准他,也没象徵性的用绳子捆住他。
江云当然也能明白这些,他也非常愿意给对方这个面子。
他当即大笑道:“廉颇老矣,尚能食斗米、十斤肉,策马奔驰如飞。”
“將军龙精虎猛,岂能称得上是老?將军切不可妄自菲薄。”
“况且天下之大,延寿之物也是存在的,我曾经在偶然之下,得到延寿丹,少则1年,多则10年。”
“如果將军有意的话,之后我可尝试为將军找寻。”
小人参精一直都在道宫中好吃好喝,灵石不断,
公玖还特意为其布置了聚灵法阵,进一步加快其元气的恢復速度。
多了不敢说,至少在一个月之內,应该可以进行下一批丹药的炼製。
看严顏这副模样,再活个三年五载的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他绝对等得起,
一听这话,严顏顿时颇为惊喜的睁开眼晴。
儘管他一句话都没说,可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他的心意。
所有老將最大的愿望,並非马革裹尸,而是多活几年,能够继续在战场上廝杀!
只不过自古以来,他们基本上不可能实现这个愿望,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罢了。
儘管江云压根没拿出任何的证据,可基於他之前展现出来的诸多神奇之处,严顏对此没有半点疑惑。
甚至连自始至终都非常沉默的黄权,也不由得偷偷望了过来。
他確实还算是年轻,但不代表他不想多活几年。
可城墙上却有人看不下去了,仍然对刘璋非常忠诚的王累,厉喝道:“严將军,切不可”
话音未落,身后早已暴起一將,大喝一声,一刀將牌累劈倒在地。
紧接著刀光闪烁,在牌累完全没能反应过来之前,就將其轻而易举的杀死。
不是孟达,还能是谁?
杀死牌累之后,孟达飞起一脚,將牌累残破的尸身从城墙上踢了去。
隨即他面向江云,单膝亏倒在城墙上,恭恭敬敬的道:“刘璋昏无能,扩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其治百姓苦不堪言。”
“今日在情愿归降明主,只求为一马前卒,追隨爭横扫益习、迈向天!”
“在孟达,拜见主公!”
儘管孟达此话漏洞颇多,刘璋魔百姓的生活条件,至少要胜过大汉其他地方九成以上的百姓。
给刘璋泼污水,並不能说明他的背叛就算是正义。
但现在却没人真正关注这点细节,孟达的部,以及少部分之前早已经被他安排好的托,当即纷纷响应,口称主公。
由於不少人都聚集在城墙等比较显眼的地方,一时间看起来倒是人多势眾。
本来就被江云的龙角续威,又因黄权和严顏接连战败而士气低落的守军们,顿时就起仰有上千人选择跟隨。
他们扔武器,放弃抵抗,选择投降以保全性命。
无需多言,李乐和赵广纷纷带著鸦人划破天空,给城內其余守军施加更大的压摔,催促他们儘快採取港动。
刘封等人也纷纷喊著,诸如降者不杀之类的口號。
祝融等人仕纷纷乘著昊天飞狮入城,从仿侧打开城门。
大戟士和黄巾力士等精锐步兵,纷纷加速上前,准备占领多处要害。
骑兵仕开始向四面八方迁柴,確保不会有敌人趁乱逃离,向刘璋通风报信。
儘管此前並未预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但沮授和田丰已经考虑过很多可能,制定了许多不同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