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如果证实你所说全部为实,那些人真的有那么强的实力,甘寧愿意为你准备一件礼物,以助力於你们更好的对抗刘璋。”
哇哦,甘寧这哥们儿可以啊,有事儿他是真上啊!
那藉助这件事情,是否有招募甘寧的可能呢?
刘璋和刘表都做不到,那是因为他们过於傲慢,也无法真正为甘寧提供什么高位,毕竟他们手底下原本就已经有很多將领了。
但如果是己方的话.::
可一想到目前己方仅有方圆不过数里的紫禁城,江云又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个难度也未免太高了些。
或许,可以先尝试著让关兴等人与甘寧一同对抗刘璋,先提高点友好度?
如果甘寧和关兴他们真的能夺回城镇,无论是出於感激之情,还是有张苞、赵统等人的关係在那,他们肯定都不会亏待已方的。
一边胡思乱想著,江云一边收起东西,准备外出。
这时突然有一名豹人,从西华门方向跑了过来。
“將军,碎骨者已经孵化了一些禿鷲和剑齿兽,正打算外出找豺狼人的麻烦,现在它想要问您,是否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它。”
“哈,它这次竟然这么听话?看起来我之前说的事情,它还是听进去不少嘛。”
对於碎骨者如此识相,江云感觉非常的满意。
“那就告诉它別太莽撞,遇到强敌就赶紧跑回来,我会帮它出头。”
“如果有可能的话,它每天至少派一头食人魔回来,告诉我它停留的位置。”
虽说以食人魔的移动速度,一天跑几百里地也和玩一样,但就算不提敌人和战斗,碎骨者也习惯性的到处捡破烂。
无论是户体,还是现代社会遗留的很多东西,它都非常感兴趣。
或者说,很多非人异族都是这种情况,末世之中的资源是非常宝贵的东西。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己方这样,有多个势力的军需官在背后支持,又能有足够的金钱去购买。
“是,將军!”
豹人领命而去,他和他的族人们,对於食人魔还是挺亲切的。
因为原本在震旦天朝,彼此都算是震旦的归化种族,会经常性的並肩作战。
结束这个小插曲之后,江云逕自前往营寨。
这次扈三娘和王桃等人都並未隨行,因为她们一大早上就去练兵场了。
就像江云昨天猜测的那样,张苞的特性-叫阵,可以配合单挑使用,来不断获得经验值。
效率比直接杀敌肯定要慢一些,但无疑非常稳妥的变强方式,因为每天压根没有次数上的限制!
更重要的是,单单看张苞的外表,所有人都知道他肯定很能打。
但凡武將,有几个是不好斗的?
现在估计他们都在排著队,等著和张苞切武艺呢,甚至连徐晃都不例外。
当看到昊天飞狮接近时,营寨里的审配等人就纷纷出来迎接,显然是早就翘首以待了。
扫了一圈,江云不出意外的发现,无论是潘凤还是几位平时沉著冷静的谋土,此刻全都满脸的志忑。
毕竟这不仅仅是事关他们这些远征军的未来,还和他们在鄴城的亲朋好友有关。
下了昊天飞狮之后,江云嘆息一声:“实不相瞒,我已经打探清楚,黄巾军已经全面占领鄴城。”
“至於城內守將...”
略微顿了顿,江云把他通过系统提示得知的,以及从刚刚那些人打探到来的名单,一併说了出来。
“最后为了城中无辜的百姓,迫於无奈,他们也只能选择与黄巾军合作,万幸诸位的家眷都安然无恙。”
江云稍微美化了一下,算是给眾人留点面子。
根据他所得到的情报,在眼见胜利无望之时,投降最积极的是辛毗和荀諶,估计他们也是早都看不惯韩馥了。
在鄴城之中,智慧最高、才华被浪费最多的,无疑是审配、沮授和田丰这三人。
辛毗和荀諶他们同样没好太多,对韩馥根本没什么忠诚度可言。
但审配等人的家族,投降的也不慢。
听到这里,审配和审荣率先鬆了口气。
儘管这並非他们最想看到的结果,但家族能够得以保全,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田丰和泪授神色鬱郁,但也勉强能接受,他们也都是有家族,有家室的人。
更何况,冀州牧对他们的恩情,可不足以让他们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效死。
但要想让他们转而投效黄巾军,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黄巾军起家於太平教,自古以来,有哪个势力能真正凭藉教派成事?
太平教或许可以蛊惑少许乡野愚民,或许能修炼法术,甚至他们也有可能占领冀州,
乃至於席捲河北。
但当他们势力越大的时候,就是他们越不稳定的时候,他们终究不可能成就大业。
潘凤却有些站不住了,虽然得知家眷无恙,他也鬆了口气,他有不少美妾呢,但他却极度的不解。
“黄巾军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內攻陷邮城?”
江云也没瞒著:“除了黄巾军的法术,主要是义加入了黄巾军,他和先登死士先行拿下了西城门,引领了大量黄巾军入城。”
“另外黄巾军还有十数名武將,以及黄巾力士等多种特殊兵种潜伏於內。”
此话一出,眾人都是一愣,並不是惊讶於义会背叛,只是万万没想到义竟然会投靠黄巾军!
同时审配还有点尷尬、有点庆幸,又有点失望。
因为他原本是西门校尉,如果他不曾来这个世界征討邪魔,而是留在鄴城的话,义还会选择那里吗?他又能否有和义作战的机会?
如果他阻止对方的计划,乃至於力挫黄巾军,冀州牧是否又会对他另眼相看?
只可惜,现实没有如果,那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罢了。
田丰和泪授对视一眼,心中都颇为嘆息。
就算暂时被抽调一部分力量,但公然放义带兵入城就不说了,连黄巾军和太平教的人都不做警惕的吗?
这是乱世,冀州牧也未免太过於鬆懈了。
不仅他为此付出代价,也连累邮城的许多人,关纯和耿武等人都是忠勇之土。
到了现在,则变成他们头疼的时候了,他们又將何去何从?
唯有潘凤咬紧牙关:“该死的义,他怎么敢?”
他有心想要大骂几句,但再一想韩馥平时对义的態度,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