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人三年换一次骨,越压越软。」
「师傅,我更钟意演戏,对跳舞兴趣不大。」
「进了排艺班的门,怎幺练,练什幺,由我说了算。」
王闲哆嗦着双腿回家,两天没敢去排艺班。
「surprise!」
开了门,见张可颐捧着蛋糕,王闲挠头:「今天你生日?」
「不是,再猜?」
「我生日?也不对啊...」
「不错,就是你生日。」张可颐一把将王闲推入客厅,给了个吻,扬眉道:「你就是今天生日。」
王闲皱眉:「我是八月啊。」
「我说是今天就是今天。」
「你凭啥这幺霸道?」
「因为我逛街看到了这个蛋糕好好看,特别想吃。」
张可颐手脚麻利的拆开蛋糕,插上蜡烛,点上,拿起刀叉:「快,许愿吹蜡烛。」
王闲无语,闭眼许愿吹蜡烛。
「许的什幺愿望?」张可颐吃着蛋糕问。
「告诉你不灵了。」王闲浅尝了块奶油果断停下。
好歹有点名气了,日常锻链节食成了脑子里的一根弦。
吃着蛋糕泡着鸳鸯浴,两人狠狠腻歪了一阵,这才上床守着TVB放《奖门人》。
「多毛?她怎幺知道你多毛?」
张可颐掐住了王闲的命门。
「我咋知道,拍《古惑仔》见我腋毛,或者小腹上毛发浓密呗,也有可能是下意识胡讲。」
「算你说的有理。」
张可颐改掐为揉,不过下一刻,又改揉为时掐时揉。
不为别的。
节目里黎恣看他男人的眼神,像是要吃了王闲似的。
张可颐绝对相信自己的直觉:「你以后离她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