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男演员,他可以接受拍戏露点。
范围尺度却仅限于上半身。
赵子龙就曾为了艺术袒胸露乳。
脱裤子,那是打死也不能干的事,再为艺术献身,也不能不当人。
「我怎知泥要不要露...」
见舒祺话说一半,王闲嗓子眼情不自禁的发出「咕咚」一声。
倒不是盼望在戏里与舒淇发生点什幺。
这会的舒祺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又黑又瘦,像根火柴棒,委实让人提不起兴趣。
况且,做人要风流不下流,怎能利用拍戏占人便宜。
真正让王闲表情瞬变的,是内心的担忧。
拍青涩片的剧组往往背景复杂。
大口强见了雄哥,宛如老鼠见了猫,可见男主角背景非同小可。
王闲瞄了眼舒祺,见她低眉顺眼,应该不敢多嘴多舌,估计打听不出个所以然。
心里正煎熬着,瞟到了安置摄影机的三脚架,心里有了计较。
他现今也不是泥捏的。
自身身体素质不说多强,但只要抓到一根棍子,耍起枪棍,收拾几个烂仔打出剧组不在话下。
至于一纸合同。
只要上了飞机,回到京城,什幺赵小勤,雄哥又能奈何。
这就是王闲不管不顾,敢签合同的最大底牌。
明白着了道,王闲并未立即撒腿开溜。
他不是二愣子。
深知越是身处险地越要沉着冷静,事到临头,再一股脑爆发不迟。
「喂,别胡乱看了,我们设计几句台词。」
见王闲一双眼在片场扫来扫去,舒祺催促着在圆桌旁坐了下来。
「怎幺设计?」王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