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来暗影国度前已经顺手把巫妖王弄死了,不然事情会很麻烦。”
在邦桑迪带著期待的注视中,迪亚克姆耸肩说:
“不,我没有那么做。我可以那么做,但我没有,我放过了巫妖王,让那傢伙以为它逃过了一劫。
统御之冠现在还在巫妖王脑袋上呢,我也没打算指挥圣光的勇士们进攻它的要塞堡垒。
没意义。”
警戒者打量著四周的环境,他低声说:
“生死帷幕的破碎已经不可阻挡,渊誓者的大军早已成型就必须找个机会把它们消除掉,而不是继续封印在噬渊。那支军队迟早会被唤醒,还不如在我们可以控制局势的时候让它们为我们所用呢。
不用渲染恐惧了,邦桑迪。
我知道你很怕,但別担心,天塌下来有我这样的高个子顶著呢。”
“呃。”
邦桑迪犹豫了一下。
它最终没有再发表意见,虽然不知道迪亚克姆的信心来自何处,但这傢伙確实有一副计划成竹在胸。
自己现在到沦落到住狗笼子了,也確实没有精力考虑其他。
“你有没有留后手?”
迪亚克姆伸手扣住邦桑迪的狗笼子的锁,在手指用力间將其捏碎,在邦桑迪缩著脖子从栏杆抽回脑袋,又伸展著身体爬出狗笼子的时候,警戒者问道:
“我不打算让穆厄扎拉再回噬渊了,这个傢伙闹出了太多乱子,难得这会在你的领地里,別告诉我你在建立彼界的时候,没有为这场『父慈子孝』提前做好准备?
连我都知道你和你养父的关係非常糟。
你这样的坏种要是没点准备,作为营救者的我真的会很失望。”
“准备.那肯定是有!”
邦桑迪在自己脏兮兮的脸上抽了抽,又愁眉苦脸的说:
“但我不能確保那些禁錮封印用的魔精图腾一定可以生效啊,穆厄扎拉找了个很慷慨的合作者,典狱长把噬渊的心能给了它太多太多。
就像是原本留给荆棘谷老虎的陷阱,现在要用来套住雪怒一样。
虽然都是老虎
但这两者显然不是同一个概念。”
“你有准备就好。”
迪亚克姆拍了拍邦桑迪的肩膀,说:
“你去准备你的后手,我来把它引进去,雪怒又如何?把雪怒天尊揍到濒死时,它反抗的力度也不会比荆棘谷猛虎更强,雷神早就给我们演示过该怎么驯服四天神了。
我只是需要你的后手困住穆厄扎拉!
正面战斗这种事,我来负责就好。”
“哎,要不怎么说咱们迪克老爷又强又硬呢!我想听的就是您不畏艰险时的这种信心十足,真的宛若普照眾生的太阳一样恢弘,啊,我的眼睛都快瞎了。
那是您的正义之光闪瞎了我这个老废物的眼睛。”
原本还愁眉苦脸的邦桑迪听到这话,顿时乐了起来,它双手竖著大拇指疯狂给迪克舔腚眼子顺便打call,隨后一瘸一拐的离开去准备启动陷阱,不过临走时又扭头搓著手说:
“事先声明,我不是贪婪哦,只是.穆厄扎拉的魔精归属.”
“我又不是巨魔,没有使用那形態噁心的魔精的习惯,哪怕是次级神的魔精也一样。那是个死亡神祇,我一个路过的光之战士要它的魔精干嘛?
当蛋白粉冲水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