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驴贼还没头绪,有什么可夸的。”李纲还是有些怀疑自己弟子中有这样的败类。
“老李啊!你就是个瞎操心的命,你看这小子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他恐怕早就心里有数了,年纪大了,修身养性才是正理,费心思的事情少管,对了,小子,我屋里的酒坛子空了,记得让你的管家给添满,这一天没酒喝,身上老觉得不对劲,你云家的酒劲大,喝一口全身暖和,舒坦,比什么三勒浆,玉冻春强多了,记住啊!”
“小子,你知道是谁杀的驴、”李纲有些吃惊。
“有些眉目,还不确定,今晚就知晓了,先生,我打算给书院找一个有本事的坏蛋,您看如何?”“那就得看他有多坏了。”
“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那种。”
“有多大本事?”
“挖墙钻洞如履平地,看山而知地势,望水就明水波。”
“如此大才,当可一用。”
“可他很坏。”
“无妨,用其才,不用其人。”
“那小子这就去布置,不出意外,您今晚就会看到此人。”
清冷的月光下,稀疏的树林中,一座孤独的墓碑矗立在无人的荒郊,这是前隋贵人的坟茔,从东倒西歪的石人,石兽就可依稀推断出主人生前的显赫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