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木祷连忙回答:「已经聚兵完毕,粮食从去年就开始准备了。」
「大军在城外休息,明日一早出发。」陆良器说。
刀木祷邀请道:「各位将军,先到城里歇息吧,末将已经备好了酒食。」
陆良器摆手:「不必了。作战期间,不得喝酒,我就在城外休息。」
刀木祷愣在那里,以为自己哪里得罪对方。
刀康木解释说:「天朝军队,纪律严明,走到哪里都一样。」
「原来如此。」刀木祷不再紧张,同时又钦佩大同军的规矩。
翌日,大同巡检兵、车里土司兵,共计三万余人朝着南边进发。
他们要攻打的目标,是孟艮土司。
孟艮土司早已臣服缅甸,而且多次入侵车里司,跳得最凶的就是那些家伙。
即将行军至被侵占的勐坂,先头部队派人回来禀报:「陆师长,孟艮土司兵,探知我们出击,主动撤出了勐坂,一直退到打洛的西南边。」
得了,仗都还没打,孟艮土司就把侵占的领土吐出来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诱敌深入。
巡检师继续南下,在打洛停驻修整两日,继续派出先头部队往南。
又过数日,孟艮土司首领刀因康,派遣使者请求中国饶恕,愿意从此归顺中国,并派长子前往南京做人质。
「将军,不能轻信这人的鬼话,」刀木祷连忙反对,「孟艮土司,一向阴险。今日称臣,明日复判。等朝廷大军一走,孟艮土兵又会来侵占车里。」
陆良器喝问使者:「可是这样子的?」
孟艮使者说道:「我主是真心臣服,永世不会再叛,也不会再入侵车里司。」
陆良器说道:「空口白牙的,我怎么能相信?刀因康要是真的忠于朝廷,就亲自过来见我,当面与我说这些!」
当即,把使者赶走,巡检师继续出发。
打洛距离孟艮司的治所景栋,直线距离还不到400里,而且沿途有大片河谷通道可以行军。
巡检司的3000先头部队,已经开始炮轰关城,此关距离景栋只剩200里。
「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