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龙马皱起眉头,他记得自己在根部从来都没有过代號,如果需要隱藏身份,一般是出任务的时候戴上面具,然后大家就都叫他队长。
“蚯蚓。”
想也不想,年轻龙马便说出自己的代號。
“你快算了吧!”
团藏连忙摆手,不想听他讲话。
“根部的总队长叫蚯蚓!你怎么想的啊?以后我还怎么招人?我看你的本名就挺有气势,从今以后你在根部的代號就叫『龙马”!”
“—样。”
“到底哪里一样啊!!?”
看著面前抓狂的刺蝟头都炸起来的团藏,未来的油女龙马挠挠头皮,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发火。
明明就是一样的。
咔咔!
眼前的画面逐渐定格,上面布满曲蛇般的裂痕,老旧的记忆碎裂,新的画面重新开始浮现。
已经有了经验,油女龙马並不慌张,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
光影变换。
很快光线就变得明亮起来。
头顶成排的白炽灯有些刺眼,冷风呼呼的吹著,空气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龙马大人,借过一下。”
油女龙马回过神,连忙侧身让开。
药瓶互相碰撞著发出清脆的声响,推著医药车的小护士从身旁经过,冲他点点头后,
慌慌张张的向病房跑去。
身体自然的跟上,他跟在护士后面向病房走去。
咔。
房门打开,二人一前一后走进病房。
一个身穿赤裸上身的男人躺在病床上,血肉模糊的胸口上下起伏,呼吸越来越弱,乾瘦的像猴子一样的千早透满头是汗,双手覆盖伤口,碧绿的阳遁力量不断向內灌注。
旁边。
团藏阴沉著脸坐在位子上,看著陷入昏迷的挚友一言不发。
“他是?”
无数年前的龙马替他询问。
“他是宇智波镜,我的挚友!”,团藏双手交叠著托住下巴,眼神灰暗。
是那个二代目的弟子?
身体虚幻的油女龙马看向躺在床上,满脸是血污的宇智波镜,心中惊讶不已,谁能把他打成这样?
很快。
他自己便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龙马掏出一份情报:
“宇智波越,男性,精英上忍,擅长刀术。他的父亲是曾经的宇智波鹰派首领一一宇智波剎那。
因其父组织宇智波一族叛乱被二代目提前察觉,將其关入监狱。从此宇智波越便对木叶心生憎恨,经常发表一些挑拨宇智波和木叶关係的言论。
最近经常出现在木叶监狱附近,意图不明。”
听到对方的情报,团藏眼神透著杀意和凶狠:
“这群养不熟的狗崽子。
当年宇智波剎那反叛,便是镜提前发现。老师心慈手软,放他一马,结果他不但不感激,居然还敢对镜动手!”
“我们没有证据,而且对方也是宇智波一族,严格来说算是宇智波的家事,不好抓人。”
“他们没资格和镜使用同样的姓氏。
根,也不需要证据。”
团藏缓慢的站起身,通红的眼晴看向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宇智波镜。
其气息越来越微弱,千早透急得满头是汗,但终究无法治癒对方被穿透的心臟。
心血顺著床沿流淌,绿色的光芒越来越暗。
“集结人手,我要他死!”
低沉的声线带著骇人的仇恨,年轻龙马低下头,不再多言。
夜晚。
轰隆!
雷声在黑暗中炸响,豆大的雨点如同瓢泼。
油女龙马与十几个戴著繁复纹面具的忍者,围成半圆,虚幻与真实的龙马逐渐重合。
团藏则站在人群中心,按住宇智波卓越的头一下下的疯狂砸击地面,直到將其打得血肉模糊。
一个女人抱著两个不停哭泣的孩童,跪在地上,浑身被雨水打湿瑟瑟发抖。
“你不是说自己跟此事无关吗?说啊!那天你在哪儿?”
轰!
雷声混合雨声都无法掩饰团藏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