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谦。”
看来他知道的很详细啊!
试探了一下三代可能知晓的內容,灰璃歪著头,將纷飞的髮丝授顺塞入后颈的衣服里,岔开话题道:
“话说那人原来叫夜月雄吗?”
“昂!云隱村的老牌精英上忍,比老夫成名更早。”,猿飞日斩回忆著从大脑中取出的情报,站在天台边缘向下俯视。
“老夫曾经去过云隱,那时他负责监视我们日常的行动,很厉害的一个忍者。”
“的確很强,我差点就死了。”
想到昨夜那离谱至极的一本贯手,灰璃的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要不是她提前预判到敌人的进攻路径,並把心肺都转移到腹部,她现在可无法悠哉悠哉的坐在这里閒聊。
距离死亡,真是只差毫釐。
“你已经很幸运了。”
猿飞日斩转身看了看灰璃胸前的绷带:“那傢伙不是普通的上忍,他是三代雷影的竞爭者之一。”
“影?”
灰璃挑眉。
猿飞日斩摇头。
“年轻时与三代雷影竞爭,被直接打服成为了影护卫。再之后靠著修行三代雷影的秘术纵横一时,算是摸到了影的边儿。”
“然后呢?”
灰璃不由得被猿飞日斩的讲述勾起了好奇心。
“没什么然后了。云隱与土隱爆发战爭,他仗著雷遁之鎧的防御囂张跋扈,结果被大野木,哦也就是现任三代土影的特殊血继偷袭,擦伤肺腑留下病根。
三代雷影独战万忍断后,他狼逃回云隱捡了一条命。”
“从此身体与意志遭遇重创,痴迷於各种强大的术,什么忍术厉害学什么,也不管適不適合,吞枣的把三代雷影和四代雷影的体术都学了个遍。
最终成功的把自己从受创的影级,炼成了一个有点强的精英上忍。”
“反著炼啊?”
灰璃懵了。
她从没听说过越练越弱的道理,而且夜月雄的一本贯手的確很强。
猿飞日斩笑一声:
“三代雷影重攻防,四代雷影重力敏。
完全不同的两条路子。
他想把两人的东西合为一体,结果四代雷的东西练的稀鬆平常,以前会的三代的又生疏了。
把自己炼成了个四不像。
最后除了雷遁之鎧比较精通,其他都是稀鬆平常,他的一本贯手恐怕连三代雷影的四本贯手都打不过。
我们木叶的这么多秘术家族,谁家祖上没出过顶级强者?谁手里没点儿厉害的忍术?
想靠著练成几招厉害的术就成为顶级强者,那我们木叶的强者早该遍天下。”
猿飞日斩说罢转头看向灰璃:
“你的天赋很高,冠绝忍界的高。
千方別被所谓的厉害忍术迷住双眼。
真正的高手用一根苦无也能让敌人胆寒,差的忍者哆哆嗦嗦的使个一本贯手都不敢打头,生怕打歪了把自己搭进去。
强者是不依赖外物的!”
“这算是您迟来的教导吗?”
灰璃面带微笑,將医院里那些托的发言直接点破。
猿飞日斩面色如常,布满皱纹的脸上一丝尷尬的神色都没有:“一些不属於忍者的手段罢了。”
“那您大清早的把我叫出来,就是为了跟我说夜月雄的事情?”
“当然不是。”
从怀里掏出一个捲轴,猿飞日斩反手將其甩给灰璃:
“尸体处理班连夜从夜月雄的脑子整理出了一些东西,看看吧!”
“对不起,我是盲人。”
猿飞日斩顿时无奈的摆摆手,背过身俯瞰天台下的风景:
“你这小丫头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