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
火光將人群照亮。
医疗忍者带著药箱,给在此次灾难中受伤的学生包扎。拿著本子的老师记录著每个人的名字,同时也在统计死亡名单。
“伊鲁卡老师——.呜鸣,太二他、他被——
雄太、隆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统计的哭诉。身材高大的雄太,此时完全没有平日里欺负鸣人的囂张,涨红著脸身体一抽一抽的喘息。
伊鲁卡早已知晓这份惨痛,將太二的名字重重的记录在本子上,脸色惆悵难明。
每一次面对死亡。
都是如此沉重。
想到在九尾之乱中死去的家人,伊鲁卡不由得向著零號演习场眺望。
鸣人的身体里封印著九尾,从志乃的口中听闻,敌人的目標很明显是奔著九尾而来。
如果三代目无法及时赶到,如果敌人已经放出九尾。
六年前的灾难又將降临木叶。
到时候又有多少人要因此失去生命?
伊鲁卡不敢想像。
他现在只能闭眼祈祷,祈祷著三代目能將一切解决,他的学生们都能平安归来。
与他一同祈祷的还有日向寧次。
“寧次,你不饿吗?”
天天看著已经快把麵包出水来的寧次,大大的眼晴写满疑惑。
不合口味?
那也不用死抓著不放啊!
麵包都要被捏成麵粉了。
礼貌刻入骨髓的寧次想要回答,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风间越双臂尽毁,连忍者医院的主任医师来,也仅仅能保住一条性命。
从这就可以看出敌人的实力有多么恐怖。
那可是每个村子不超过一手之数的精英上忍,灰璃天赋再高实力再强,毕竟年龄在这儿放著,想要坚持至火影赶到,希望何其渺茫。
可那是分家千年来唯一的希望啊!
寧次痛苦的闭上双眼。
手指扶著额头,不断的摩被布条遮掩的笼中鸟。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一直身处黑暗,而是在见过光明后又重新跌入黑暗。
作为宗家大小姐的雏田,直面敌人,虽然弱小但半点伤都未受。分家脱离笼中鸟,最天才的灰璃却至今下来不明,生存希望渺茫。
这就是·命运吗?
永远无法逃脱的笼中鸟,就是所有日向分家的宿命吗?
虚无縹緲的命运,此刻却那么真实。
“出来了!”
“好像是火影大人出来了!”
“那是.”
沉浸在痛苦中的寧次,耳边突然响起老师们的惊叫。
“医疗忍者—快”
“这个女孩伤的很重!”
刷!
寧次瞬间睁开双眼。
眼前无数的人影將前方围堵得水泄不通。
白眼!!!
开!!!
此生从未如此快速的结印开眼。
人群最中心。
缓缓跃动的氮氬紫色將寧次的视野完全占据。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查克拉,却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顏色,只因这份力量正在为她奄奄一息的主人维持著最后的生机。
嘴角溢出璀璨的笑容。
她文一次战胜了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