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远山一路看著楚槐序成长起来,对他寄予厚望。
【组织】的千秋大业,这小子怕是能立头功!
对於老牛来说,如果哪一天楚槐序有危险,他为他死都愿意。
於公於私,皆是如此。
他视其为子侄,也视其为【组织】的未来。
“可为什么会这样?”
楚槐序就算是当一个双面细作,当一个双头二五仔,他都能好受些。
可他现在站队竟站得这般坚决!
“而且,感觉他也太有恃无恐了啊...”
相比於瑞王世子,牛远山这人其实更会脑补。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楚槐序的身份,早就在道门高层面前暴露了?”
“可是他太优秀,也太出色了,良禽择木而棲,道门还是接纳了他?”
“正因如此,他才这般有底气。”
牛远山想不明白,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有点道心崩塌,被伤得很深,整个人看著都有几分萎靡不振。
楚槐序在中秋时给他送来的二郎酒,他到现在都没捨得喝完啊。
在他夺得东洲魁首的那一天,他也只是自己一人独饮了半壶,格外愜意。
仿佛他將楚槐序带入了道门,自己的人生便已然圆满了。
此刻,他走进了小院內,来到了秦玄霄的面前。
那位也姓秦的客卿和李公公,则在屋外守著。
“卑职,拜见世子殿下。”牛远山第一时间行礼。
秦玄霄却背对著他,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让他起身。
老牛就这样一直做著行礼的动作,连头都没敢抬起来。
“木丙九,火丁一出现这种状况,你先前未曾察觉吗?”隔了好一会儿,瑞王世子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