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飞至梅初雪等人的身旁,一双手越搓越快,脸上写满了欲言又止的神色。
“李道友,你又想赌什么,你不如就直说吧。”较为年长的滕令仪笑著道。
死赌狗立刻便把赌局给简单说了一下。
三人闻言,马上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向他。
“你和楚音音,还有沈慢,赌楚槐序胜?”梅初雪费解出声。
今日,她已经亲眼看到了徐子卿挥出的那一剑。
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同为第一境的楚槐序,该拿什么挡!
不愧是逢赌必输李春松啊,你这拿什么贏啊。
至於楚音音嘛,孩子心性。
沈慢倒是捉摸不透,一直是个怪人,怪得很。
梅初雪这位衣著清凉火辣的女人,立刻浮现出了灿烂的笑意。
有人来这白送,那为何不要?
“我押徐子卿。”她笑著道。
李春松闻言,又看向司徒城和滕令仪。
滕令仪直接摆了摆手,倒也不想从他这儿赚。
司徒城则冷哼一声:“没兴趣。”
翌日,东洲大比有条不紊地进行著。
楚槐序和兆星汉的对决,算是今日的第三场比试。
前两场打得很胶著,但一点也不精彩。
两边水平都差不多,打得难捨难分。
兆星汉今天还是颇为紧张的,但在紧张之余,却又战意昂扬,有几分兴奋。
“东洲大比,就该和与我差不多实力的强者打!”
“其他人,都没什么意思!”他心想。
但他还是牢记著滕令仪先前跟他说的话,谨记著不能让楚槐序这种剑体双修的狠角色,轻易近身。
二人做好登记后,便拱手行礼。
“楚兄,请指教。”兆星汉看著彬彬有礼,人也带著几分文气。
“兆兄,请指教。”楚槐序也这般说著,心中却只想著等会直接打死你。
都已经到了这一轮了,又有这么多大修行者看著,他觉得自己可以適当展露一些真正的实力了这个兆星汉也不是剑修,他没有测试自己心剑的资格,令楚槐序有几分遗憾。
但不管怎么说,兆星汉的实力摆在这里。
所以,楚槐序打算拿他测一测別的。
比试正式开始前,兆星汉也不敢托大,直接就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宝一一丹青山河画卷!
超品灵器一出,立刻引发了周围眾人的惊呼声。
不少人的眼里,都有几分羡慕。
兆星汉看著依旧手中无剑的楚槐序,忍不住眉头微皱,出声道:“楚兄,与我对决,都还不出剑吗?”
这未免有点高姿態了吧!
楚槐序却嘆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著心里话:“你不懂。”
你以为老子不想有剑?
那样难道不帅吗!
兆星汉一咬牙,只觉得自己很重视他这个对手,可对方却这般托大,一副小天下英雄的模样,不免有几分恼火。
“那楚兄可得小心了!”他语气都冷漠了几分。
巨大的画卷在他身后铺开,画中画有山河。
楚槐序对於兆星汉还有这件至宝,心中是有所了解的。
“这人有点像是金庸小说里《小无相功》和《斗转星移》的结合体。”
“能模仿別人的术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確切地说,是兆星汉会模仿,他身后的画卷嘛.....则是能反弹?
楚槐序从储物令牌內取出一颗小石子,然后直接弹出一道【指尖雷】。
画卷向前一横,便將真罡给吞入了进去。
下一刻,在兆星汉的控制下,便又反弹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