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牛远山分別后,韩霜降和楚槐序便继续往竹屋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大冰块发现这死狐狸好像有点心事重重,频频走神。
【组织】的【阵营任务】始终无法领取,他却搞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他总觉得这个事情自己需要重视一下,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
但总体上来说,楚槐序对於所谓的【组织】,自然是一点归属感都没有的。
他又没被洗脑。
更何况,他曾经看到过一句话,叫:“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那像楚槐序这种情况的存在,於【组织】而言,又算是什么呢?
他都不只是忠诚不绝对了.:::
相反,在道门待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后,他倒是有几分习惯了。
更何况,他现在似乎与道祖有点深度绑定了。
又拿了剑鞘与药鼎,还修成了《道典》。
於他而言,不能说是对道门有很强的宗门归属感。
但至少他的家在这里。
秋风萧瑟,已有凉意。
楚槐序和韩霜降並肩而行,很快就走回了竹屋。
二人告別后,各自回屋。
又过去了一天时间,小徐却依然还未回家。
这让他都有几分不习惯了,觉得家里没以前热闹。
“大冰块住在隔壁。”
“而且她本来就话少。”
回到自己的臥房后,楚槐序在蒲团上坐下。
他將剑鞘横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从黑色珠子內取出炼製好的灵丹。
“喷!给他吃的丹药全都备好了,人倒是不著家了。”他忍不住嘀咕了一嘴。
“也不知道这几日他在干嘛?”
內门,藏灵山。
山巔之上,风儿喧囂。
那把青铜剑依然悬浮於空中,却和之前有所不同。
先前,它灵性极重,这把剑是个活物,能感受到它那高高在上的姿態。
但是现在,青铜剑却跟死物似的,不具备任何的灵性。
徐子卿盘膝坐在剑下,正闭著眼睛。
五长老赵殊棋站在一旁,为他护法。
少年其实在几天前便已甦醒,在道门一眾高层的吩咐下,又服用了一颗玄天胎息丹。
吃下灵丹后,他便开始消化药力,滋养自己那受损的灵胎。
诡异的是,有一部分药力,竟还被灵胎秘藏內的那把青黑色小剑给吸收了!
自徐子卿掌心內的禁制完全成型后,这把青黑色的小剑便陷入了沉睡。
但哪怕如此,它仿佛依然有著吞噬一切的本能。